越掌櫃覺得現在福熙和就應該立馬出手,把吳記之前的那些客戶都給搶過來,隻要有這些客源在,就不愁賺不到銀子。
誰知這小姑娘還一副老神在在的樣子,倒顯得他這個外人急得不行。
福熙和想留個懸念,不把自己留了一手的事情告訴越掌櫃,誰知算漏了一個人。
福澤林一看幺妹不吭聲,又看到自家師傅滿臉好奇的樣子,實在沒忍住把自己知道的都給說了出來。
剛說完,越掌櫃就直接拍手叫好。
“好,福姑娘如此狡詐,實在讓越某佩服。”
福熙和扯出了一個難看的笑容,這怎麼聽都不是啥好話,而且她當初也沒算到,會有這麼一天好嗎?不過是做事小心,留了一手而已。
越掌櫃自己也覺得這不像誇人的尷尬地笑了笑了笑,扯開了話題,“福姑娘,那我可就等著這場好戲開場了,不過這豆幹你還是趕緊做出來,附近這幾家酒樓都等著要貨呢。”
“放心吧越掌櫃,我明日就讓人去訂磨盤,等東西都準備好了,想必這場戲也該有個結果了。”
“好,那我就靜候佳音了。我先喝一杯提前慶祝一下。”越掌櫃一下子來了興致,以茶代酒敬了福熙和一杯。
福熙和把自己的茶杯拿低了一些與之碰撞,同樣抿了一口茶,兩個人喝完相視一笑,都等著看好戲呢。
另一邊,吳記也開始自己配材料做豆幹,而胡員外那邊的店鋪也接了不少的單子,就連孫記酒樓也從胡員外的店鋪裏買了不少的豆幹。
當得知越記酒樓不再做跟豆幹有關的菜肴,而自己的孫記酒樓的大廳裏卻坐滿了來吃飯的客人時,孫正輝高興的跟個開了屏的孔雀似的,就差拿把扇子去越掌櫃麵前顯擺了。
可誰知到了晚上,來吃豆幹的客人就驟然減少,甚至連中午的一半都沒有,這讓孫正輝有些不解,直到他聽說有人投訴味道不對勁的時候,才反應了過來。
小二剛處理完一個來投訴的客人,很快就有第二個客人說豆幹難吃了,甚至還嚷嚷著讓孫記酒樓退錢。
孫正輝聽說這事,立刻過來安撫客人,可對方死咬著不放非要賠錢,無奈之下,孫正輝隻好免了人家這一桌的飯錢。
後廚裏,原本應該在灶間忙活的大廚,一個個都交疊的雙手低著頭,等待孫正輝的訓斥。
“你們都是幹什麼吃的?為什麼老有人說做的不好吃?你們一個個是不是都想造反?要是不想幹,就趕緊給我滾蛋。別在這礙著老子的眼。”
孫正輝氣的不行,他好不容易使了手段,把豆幹從越記酒樓撤了下來,結果這生意反而還越來越差了。
其中一個在孫記酒樓幹了十幾年的大廚憋不住話,出聲了:“孫掌櫃,這實在是不能怪我們,是你買回來的豆幹有問題。”
“什麼?你還敢找借口!”孫正輝肯定不信這個理由,這豆幹可是他親自從胡員外的店鋪裏拉過來的,怎麼可能有問題?
大廚見孫正輝不信,直接就撕了一塊豆幹下來,遞到了他的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