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上膩歪了一天,很難過,我在生病呢,真是煩。最煩的是,存稿就快要沒有了,而我又將近兩天沒碼字了,救命啊,親親們,用票票和收藏來挽救一下阿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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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亂歪著頭,衝我淡淡地笑,“相思,我跟著你,我保護你。”
我的呼吸一滯,不由得正視著他的雙眸,他的眸中依舊清澈,隻不過此時還透出了濃濃的真摯,讓我忍不住伸出手去,想要撫上他的眼睛,可是頓覺這個動作有些失禮,趕快訕訕地收回手來。阿亂反而粲然一笑,更讓我覺得有些窘迫。
“那個,不用你跟著,你有你的事情,我也沒什麼危險……”我磕磕巴巴地說著,下意識地錯開他的視線,卻依舊能從餘光裏發現他的笑容愈加燦爛。
我的心一慌,直接撂下一句,“反正你不用跟著我!”
事實是,我說我的,他做他的。
我掀開車簾的一角,便能瞧見前麵坐在馬上的阿亂,一身月白色的武士勁裝,好似不沾灰塵似的,遠遠看著就覺得炫目,我不禁歎了口氣。
若水聽見我的歎息,笑著說道,“姑娘,難道還在為昨日的依依惜別而傷懷麼?”
若水一提,我才想起昨日出發前,王羅雲來送我的情形,不由得偷偷摸向腰間的玉玦,心中甜絲絲的。
因為身上還有公事,他要過幾日才能回京,而且我的行蹤要盡量隱秘些,自然不能與他同行。這玉玦雖然算不上是定情的信物,不過我接過來的時候依然心跳不已,甚至暫且忽略了心底的那抹猶豫。
而此時,我的心情早已平複了下來,原本摸著玉玦的手,緩緩地放了下來,“若水,我快樂嗎?”
若水一愣,“姑娘,你快不快樂,我可不知。”
“可是我快不快樂,自己也是不明白的。”我搖了搖頭,心中有些恍惚。
若水輕輕地歎息,卻沒有再說什麼。
這次回京城,隻有古月,若水,還有阿亂陪在我的身邊,其他人都留在了楚州,雖說在我看來,太子一登基,事情就等於告一段落,可是明鏡卻似乎有著自己的主意,我不阻止他,由他去做他想做的事情。
這一路上異常的平靜,本來我以為會出現的刺殺並沒有出現。是他放棄了嗎?我心中不解。可是眼見著一日比一日地接近皇城,原本對晏九朝的猜測,化成了對皇宮的惶恐。
也不知,我能不能擺脫這青燈古佛的身份,畢竟在這個時代,身份是很重要的,就算不為了什麼公主之位,我也希望能有一個適當的身份,不再像這次一樣偷偷摸摸的。
顛簸了十數日,終於又回到了建康城,看著古月向城門衛遞上我們四人的路引,心中暗暗想著,再也不要過拿著假路引到處走的生活了。
“姑娘,你在看什麼?”見我怔怔地往外麵瞧,若水也湊過來小聲地問道。
我偏頭看她一眼,才輕輕哼了一聲,“我在想,如果早知道有今天,就幹脆不要出宮好了。”
若水一愣,也看向我,可是眸色卻很複雜,“姑娘,沒有什麼如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