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往浙大的路上,林真自然也關注了自己微博的評論,在看到昭陽的回複後他果斷點了個讚,然後回複道“加油”,並主動關注了他。
論私心來說林真是真的希望昭陽和簡微能夠重歸於好,因為他們太遺憾了,至於樂瑤…那不是有自己嘛,而米彩呢,這個女人太完美了,完美到不應該在這個世界上存在,她一定會有好的歸宿,也許會跟蔚然在一起吧,又或許這個世界根本沒有米彩,誰知道呢。
靠著車窗的林真,望著窗外城市穿梭的縮影,那窄窄的車窗仿佛映照了整個世界,上班族忙忙碌碌,行人、車輛不停的交錯,有一種迷失感,又有一種難以名狀的感傷。
司機似乎是覺得氣氛有些沉默,又似乎是察覺到林真的不對勁,開口說道。
“小夥子挺帥的呀!”
林真這才回過神來,笑著應道。
“還好還好。”
司機又繼續說道。
“看你這打扮是去參加華夏詩詞大會的吧?”
林真微笑著輕“嗯”了一聲。
司機也是見林真沒有什麼交談意願便不再說話了。
很快車輛便駛到了浙江大學門口。
而大門處拉了很長一條橫幅。
“華夏詩詞大會盛大召開。”
門口便有簽到處,林真下車後便來到簽到處出示了自己的電子邀請函,隨後便由人往校園內帶去。
一路上不停的有人發來驚呼,因為林真今天的打扮實在太吸睛了。
當然媒體記者朋友自然不會少的,不過因為是官方舉辦一些狗仔自然不可能出現,隻有央媒還有一些比較權威的媒體機構,都是經過審核才允許入內拍攝的。
當林真那一身白色華服身上遊龍戲鳳踏入校園內,腰間掛著一玉佩,手持折扇,好一個翩翩公子哥,媒體記者紛紛上來采訪。
林真自然是選擇了央媒的采訪。
“您好,請問您是來參加華夏詩詞大會的嗎?”
林真笑著回答。
“是的。”
“那請問您怎麼稱呼呢?”
“可以叫我莫愁。”
“您就是莫愁先生呀,您的《明朝那些事兒》在圈子裏可是大受熱捧,您的歌曲我也聽過不少,那首三行情詩更是到現在都被人傳閱著,就是不知您古詩詞造詣如何呢?”
“略懂略懂。”
……
應付完記者,林真隨著帶路的工作人員來到了一處幽靜的古亭處,因為來的比較早,隻見古亭之中隻有幾個老人坐在其中談笑風生,幾人見林真來了便笑著問道。
“小友,怎麼稱呼呀?”
林真笑著回道。
“莫愁,不知幾位大家如何稱呼呀?”
那位率先跟林真打招呼的老人一臉和藹的說道。
“我是華夏詩詞協會的會長李秋水,旁邊這兩位,那羽扇綸巾的便是華夏詩詞協會的副會長諸葛均,另外一位是我的一位老友張傲天。”
林真連忙拱手道。
“諸位大家,幸會幸會。”
眾人也紛紛禮貌的拱手。
“幸會幸會。”
隻見那張傲天一臉傲然。
“小友的作品,我也是有幸拜讀過,但論古詩詞之造詣,小友今天還是要多學習學習啊。”
林真微微一笑。
“一定一定。”
張傲天繼續說道。
“隻怕這酒行至小友處,小友還是痛飲一杯罷了,不然難免出醜,今天來的可都是大家。”
林真內心有些輕蔑,這老小子是看不起我麼,這樣諷刺我,還真是人如其名。
不過表麵上他還是微笑著答道。
“在下一定量力而行。”
張傲天輕撫胡須抬了抬眉頭一臉傲然。
“那便好。”
倒是李秋水老先生打了個圓場。
“哎,傲天啊,別輕看小輩,要知道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領風騷數百年啊,好了好了,莫愁小友啊,就地坐吧,也不要有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