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半個多月的準備,沈羽軒與姚京玉的婚期越來越近。
作為當地習俗,在成親前準新郎不能與準新娘同住一個屋簷下,於是老姚頭通過自己在村裏的人脈,讓沈羽軒暫時住到了同村的張叔家裏。
但沈羽軒每天仍舊會跑到老姚頭的家裏幫著幹些活,隻是不會與自己的未婚妻照麵。
“臭小子,幹什麼呢,對著玉兒的窗台看個沒完,”老姚頭對著幹活幹到一半就呆站在那的沈羽軒笑罵道。
沈羽軒摸著後腦勺憨笑幾聲,說:“有些時候沒見到玉兒了,挺想她的。”
姚:“臭小子,玉兒馬上就是你的人了,連這幾天都忍不住嘛。”
沈:“正因為好日子臨近了才更期待,姚叔,你也年輕過,應該能理解。”
老姚頭突然覺得沈羽軒說的挺有道理的,自己竟無力反駁,隻得說:“好啦,別看了,再忍幾天就是你倆的大日子了。”
“嗯!”過完眼癮的沈羽軒又精神百倍的幫著老姚頭幹活了。
“喲,這爺倆好精神呢。”借房給沈羽軒暫住的張叔抽著空也來老姚頭家串門來了。
姚:“誒,老張啊,你怎麼來了。”
張:“老姚頭,現在村裏誰不知道你家要辦喜事,我這不是趁著空給你家送點東西過來嘛,順便看看你家準備的怎麼樣了。”
說話間,張叔將手上放滿雞蛋的籃子遞給了老姚頭。
姚:“老張,你這就太客氣了,來串個門幹嘛帶東西呢。”
張:“都是街裏街坊的,你還跟我見外啥。”
姚:“哦,對了,這麼些個日子,小沈住你們家,沒給你們添麻煩吧。”
張:“沒有,這小夥子挺好的,我看他每天一大清早就跑到你這來幫忙幹活,現在能這麼勤勞又有毅力的年輕人不多啊。”
老張的這一番話說的老姚頭顯得有些得意,笑容可掬的說:“老張,咱們也好久沒一起坐坐了,中午我帶些好酒好菜上你們家喝幾杯如何呀?”
張:“好啊,等你們這邊忙完就上我們家,我讓老婆子也炒幾個小菜,咱哥倆再加上你家準女婿一起喝幾杯。”
姚:“行,那就這麼說定了,嗬嗬嗬嗬。”
舉杯閑侃,一頓酒不知不覺從晌午喝到了日落。
醉意朦朧沈羽軒攙扶著比自己更迷迷糊糊的準嶽丈回到了家中。
剛一進屋裏,兩人紛紛躺倒在門口,睡了過去。
姚嬸和姚京玉聽到動靜,走過來一看,隻見兩人癱軟在地上打起了呼嚕。
嬸:“這爺倆怎麼喝成這樣,玉兒,幫我一下,把他們扶進去。”
“可是……”姚京玉顯得有些猶豫。
嬸:“我知道,但你現在總不能讓這爺倆擱這一宿吧,先把他們弄進去再說。”
母女兩人先將老姚頭扶進了屋裏,剛將他安頓在床上,就聽到了門外的動靜。
嬸:“玉兒,你去看看小沈,我在這照顧你爹爹。”
姚京玉走到外麵,看到沈羽軒已經站了起來,扶著牆踉踉蹌蹌的朝門口走去。
她趕緊上前攙住他:“你這樣還要去哪!?我扶你進屋裏去吧。”
沈羽軒回頭看著姚京玉點點頭,兩人慢慢悠悠的朝沈羽軒原先居住的房間走去。
待一切安置好,姚京玉剛想走,沈羽軒一把拉住她的手:“玉兒,別走,我想你。”
一句“我想你”讓姚京玉頓時心麻意亂,她想走又不忍走,呆站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此時沈羽軒突然一把將她拉到自己身前,一手摟住她的腰,一手摸著她的脖子,說“玉兒,你知道嗎,從我第一眼見到你的時候我就喜歡上你了,那時你對我冷言冷語,我本以為自己不會引起你的注意,但沒想到這麼快我們就要成親了,我真的好開心,感覺我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姚京玉被沈羽軒這樣強行摟住並沒有掙紮,雖然有些受不了滿身的酒氣,但聽著他得這番肺腑之言,心中覺得很暖。
幸福的兩人依偎在一起,過了一會兒沈羽軒摸著姚京玉的臉慢慢抬起。
兩人含情脈脈的注視著對方的眼睛,內心迸發的激情讓兩張火熱的嘴唇緊貼到一起,唇舌在雙方的口中碰撞、摩擦,仿佛水乳交融般交織在一起。
突然間,沈羽軒下意識地停止了激情的一幕,並顯得有些驚嚇的說:“對不起,我不該這樣,是我失態了。”
姚京玉也麵露羞澀:“沒,沒什麼......”然後她正了正身體,眼神中充滿感激的說:“其實,那一天要不是你救了我們一家,或許我和父母也就不會再在這裏了,後來,你又從流氓的手中救下了我,對這一切,我真的很感激,也很感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