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學後,我穿著校服,斜跨著背包準備回家,天已經暗了下來,因為現在9點半了。我帶著耳機走在街上。聽到似乎有人要打架的嗬斥聲,好奇地一步步走了過去,看見一幫人圍著一個男生,似乎準備圍毆的樣子,但男生卻沒有害怕的表情,一副隨時準備應戰的樣子。我退後了一步,準備走開,不參與進去,可是,看他雖然不害怕,單但是這麼多人,而且那些人還拿著匕首鋼管,他不可能打得過吧,就這樣看著他被圍毆。“你們,這是幹嘛?圍毆?”我麵無表情地問道。隻見大家都轉向我,看著我,也包括他。冷靜了下來,死寂。隻見那個男生腳步動了一下,跑到我麵前,拽起我就跑!而那群人一直在後麵不停地追著。轉過了一個又一個巷子,終於擺脫了他們。他停下腳步,我也停下腳步拍拍胸口喘了喘氣,輕鬆多了,回過頭看了看他,長得很清秀,外麵穿了一個黑色高領的黑色馬甲,裏麵穿了一個黑色反光的黑色背心,脖子上掛了一條很像光的項鏈,一條黑色牛仔褲,一雙白色帆布鞋頭發是酒紅色的,眼睛很有神,似乎畫過眼線一樣,胳膊最上方肩膀又一個和他項鏈相同得標誌,劃過一道光。他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旁邊,沒人追了,就一句話也不說地轉身走了。我看著他的背影,感覺有些疑惑,直到他走遠我才轉身走了。

第二天,我像往常一樣,斜跨著背包,帶著耳機來到學校,來到班上坐了下來。我不是個很愛說話的人,甚至有些像酷酷的女生,有時候,做自己喜歡的事,嘴角也會拉起弧線。我坐在自己的位置上,隨意地翻閱著書,一隻耳朵裏塞著一隻耳機,音樂能使我忘記一切煩惱。終於上課了,老師走進教室,今天來了一個新同學:“進來吧!”一個熟悉的身影走了進來,看著著想帥氣的臉蛋,回想到昨晚那個男生。我看著他,他似乎也想起我來,也看著我,“做個自我介紹吧”,老師說到。“你們好,我是伯賢”,

他禮貌地鞠了一躬。“那你先找個位置坐下來吧!”老師微笑著說道。他點點頭,走了過來,是看我旁邊空著嗎?他坐了下來,看了看我,示意問好禮貌地點點頭,我也回應了他,就這樣,我們成了同桌。放學後我又斜跨起我的背包,戴上耳機,準確地說我沒有摘下來過,這已經是我的習慣了。我走出了教室門,就看見伯賢和5個男生在一起有說有笑的,和昨晚不是很同,是他的朋友嗎?他似乎感覺有人在看他,他回過頭對上我的視線。我轉過頭,走了。

晚上晚自習過後,我站在公交車,靠在站牌上等著公車,突然有人從我旁邊走過,我抬起頭,是他?我看了看他,他看了看我。“嘀”,公交車來了,我準備上公車,但他似乎也要上這輛公車,他讓我先上去。“謝謝”,我說道。“不用謝”,他說道,表情沒有了昨晚的冷酷,反而多了一絲微笑。我其實很不解。上車後,我坐在左邊靠窗,他坐在右邊靠窗。突然,公車停了一下,我的頭撞到玻璃上。出車禍了?我揉了揉腦袋往前看,是一群人。看似應該是小混混一樣的人,但是又穿著我們學校的校服,應該是我們學校學生吧!“你,出來”,他們指著我,我以為是來找他的,沒想到卻找我了。“我?”我指著我。他們點點頭。我站了起來,很疑惑:“找我,有什麼事?”

“把她給我托下來”,一個女的在外麵大喊。隻見那幾個人上公車來,準備把我拽下去,我很疑惑,瞪了瞪他們,嚴肅地說道:“喂,幹嘛?”。可是他們似乎沒有聽見一樣,大步走上來拽我。“喂,放手”,一個男生拽著我:“快放手”。“叫你放手了”,隻見伯賢站起來,一把扭住他的手,扯開來,推過去。我疑惑地看著他,他拉著我下了車,看了看那群人:“有事的話趕緊說”。“怎麼,你,也會交朋友了?”那女的看了看旁邊的他:“長得挺標誌的啊!”

“很抱歉如果你說的是這些,我們有事先走了”,伯賢冷酷地說道,然後就走了。“攔住他們,給我上”,那女的一開口,10幾個男生就上了,伯賢把我推到一邊,把書包往我這邊一扔。跳起來給他前麵的男生一腳,又給左邊的人一拳,把右邊的人拖過來和左邊的人碰了個頭,腳往後踢,後麵的人又被踢倒!隨手一拉,人被他摔倒。全部解決了,他白拍拍手上的灰塵,把手插在褲兜裏,目光嚴厲地掃向那女的。看了看地上的人,當他脖子上的那條項鏈劃過一道亮光,地上的人連滾帶爬地跑了,那女的也跑了。我被驚呆了,原來那天我小看他了。他走到我麵前,接過背包:“回去吧!他們不回再來找你了”。“恩,謝謝”,我道謝:“可是,你不去?”

“我們不順路的,現在都10點了,快點回去吧”,他微笑著說道。“什麼?那你剛剛還……”,話還沒說完就被司機大叔打斷了:“要是不上車我就要走了”。我上了公車,坐在剛剛那個位置,疑惑地看著窗外的他,他做了一個“BYE”的手勢然後走了,車子也啟動了,我回頭從玻璃裏一直看了看他的背影,很疑惑,不順路?他怎麼還和我一起上了車。說實話,對於這個人,感覺好像有很多故事,但是始終猜不透,埋藏地很深很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