翔鵬仔細觀察過後,和猛底壩的大同小異,沒有推廣農技改革的鄉親們還不知道發酵畜肥的使用,自不而然的就是莊稼參差不齊、三青兩黃。
翔鵬重點還是關注蟲害。
也是和猛底壩的差不多,蝗蟲還在可控範圍之內。
水田和山地都逛得差不多後,翔鵬早已有了處置方案。
回到寨子後,就直接走進二愣家。
說到二愣子家還是和從前一樣,一間主房一間灶房(廚房)一間牛圈和一間上下房(偏房)都還是土木結構的茅草房。
牛圈後麵還有一大塊菜園子,可見還是獨兒子的好,沒有兄弟來分房產。
二愣子家就隻有他一個兒子,幾個姐妹都嫁出去了,至於一個兒子還叫二愣子,那可能是小時候他哥哥沒養大,所以他父母才起給他這個不好聽的名字。
因為名字醜,小鬼小碎不來粘往,所以小孩好養大。
進了二愣子家,她媽正在做飯,他爹則是在火塘邊悠閑地抽著水煙筒。
看到翔鵬他們來後,二老趕忙讓座,之前嘮叨的家常事也止於嘴邊了。
“大爹,二愣不在家?”
“昨晚上不是在你家打歌打到天亮,今天睡到大中午,起來後說是要到山上砍柴。”
“這個季節的確是砍柴的好時節,天開始慢慢變幹了好曬柴,關鍵是樹木到了停止生長的季節,砍下來的柴耐燒。”
對於從小生長在農村的翔鵬,這些常識他是知道的。
“我看他也應該快回來了,都要到飯點了。”
二愣他爹說完又把水煙筒遞過給翔鵬。
“你抽不抽這個?”
“真的是太想死我了,我好久沒抽過了。”
翔鵬接過水煙筒後,那是一個勁地吞雲吐霧,一切盡在享受之中。
誇張一點的說,整個廚房都彌漫在翔鵬抽出的煙霧之中。
哪顧得上身邊這兩位不抽煙的女人是什麼反應。
“老頭子,去看看能不能抓住一隻雞。”
二愣他爹立刻麻溜的站起來,明白招待翔鵬這樣的貴客可不能什麼硬菜都沒有啊。
“大爹不用了,一會我們回家吃,雙兒應該做著了。”
“來到家裏,怎麼有不吃飯的道理,她煮她的,你們兩個今天必須在我家吃。”
二愣他爹不顧翔鵬怎麼勸阻。
“啲啲,啲啲!”
在院場上撒了一把玉米粒,雞群聽到叫聲後立刻扇著翅膀飛撲而來。
二愣他爹則是嫻熟地拉起皮槍(彈弓),對著目標手起槍落。
就這樣一隻三斤左右的麻花母雞就為這頓晚飯做了貢獻。
燙雞拔毛這事對於二愣他爹那也是手到擒來,沒多久就把那隻雞處理得幹幹淨淨了。
這時二愣也挑著一擔大白塊子(樹主幹劈開後的柴,因為柴心成白色所以俗稱大白塊子)回來了。
看到翔鵬和睿蓉在自己家裏,二愣子那是非常的開心。
簡單的洗換後就來到翔鵬旁邊聊了起來。
看得出來,二愣子這樣的大老實人,對於發小的到來那是受寵若驚,畢竟自己和現在的翔鵬距離那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