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於朝陽市中心的夏氏商業集團,涉及了全國大部分的餐飲、娛樂、服飾等行業,掌控著百分之六十的經濟活動,因此也是朝陽市的經濟命脈。
夏氏集團的現任董事長夏正森,更是商業界的佼佼者,在外界人士眼裏,他處事果斷,狠厲,跟他合作沒那資本和膽量是不行的。也正是他這種經商風格,造就了今天更加令人矚目的夏氏集團。
一輛黑色轎車緩緩停在了夏氏集團大廈門外。
門口保安上前打開車門,從車裏走下一位穿著高貴而端莊的中年女子,優雅地走進了大廈。
董事長辦公室。
“經費表交給財務部重新整理,真要照他們這樣算,不知會虧多少進去!”夏正森冷冷地說完後把手裏的文件交給了旁邊的秘書。
“是,”秘書接過文件,“財務部自去年開始就缺少兩位人員,他們每人平均的日常工作量較大,或許是這次不怎麼小心,董事長,需不需要把財務部的空位添上?”
“怎麼沒早點彙報?”
“財務部今天才提到這事,因為最近與林氏合作事宜,可能忙不過來。”
“是我欠考慮了,通知人事部,讓他們去辦。”夏正森有些疲憊地靠在椅背上揉了揉額頭。
“好。”說完,秘書走了出去,打開門時看見剛好走到門外的人,恭敬地稱呼道:“董事長夫人。”
冉靜點點頭,走了進來,看到夏正森疲憊的樣子,走到他後麵體貼地給他捏了捏肩膀,低聲問:“忙完了麼?”
“快了。”夏正森閉著眼回答說,“有事?”
冉靜笑了笑,說:“下午林致和茵姐可就到了,你難道不請人家吃個飯接塵?”
想了想是有這回事,夏正森低笑說:“你不提我都差點忘了。說來,好久沒見到他們了。”
“今年和林氏合作,以後就經常能見了。”冉靜說,“而且黛溪還在這裏上學,他們當然得回來了,哪有丟下女兒常年呆在外省的。對了,前些日子還聽茵姐提到,晴兒已從維也納音樂學院畢業,好像打算留在國內。”
“那很好啊。”夏正森站起身,走到落地窗前,看著外麵的車水馬龍。
夏正森和林致是從小的好友,關係一直很不錯。夏氏能有今天,也多少靠林致的幫忙支持,現在他們是企業上的至交。而他們的妻子,也就是冉靜和柳茵,兩人關係也好得如姐妹。
夏正森突然想到什麼,看向冉靜問道:“臨淵去學校了吧?”
“是啊,”說到自己兒子,冉靜臉上滿是為人母的祥和笑容,“這孩子,你又不是不知道他脾氣,雖說去了學校,肯定還得鬧一陣子呢。”
“讓他鬧,沒多久就好了,我也已經和校董會打過招呼。”就算是向來嚴肅的夏正森,說起自己孩子時也不免有些無奈,此時他隻是一個父親。
“他總會明白我們的苦心的。”說著冉靜坐到一旁的沙發上。
“不過我很想知道,你為什麼硬要讓臨淵去那裏上學?”夏正森疑惑地問。
冉靜端起茶杯,神秘一笑,“也沒什麼啦……”
“沒什麼?”夏正森挑眉,“我記得當初是你說隨便臨淵上哪個學校的,而現在你讓我千方百計送他去丠晨,肯定另有目的。”
“嗯……或許吧!”冉靜喝了口茶,溫雅的臉上閃過孩子般的狡黠。
夏正森搖了搖頭,歎氣道:“你約個時間,晚上,和林致他們一起吃飯。”
夏臨淵從學生堆裏出來時,臉色很不好了,煩躁得隻想快點離開。
“夏臨淵?”一個熟悉聲音突然響起。
夏臨淵轉身,看到朝自已走來的許沐。
“真的是你啊!”許沐笑著走過來,明亮的眼裏閃過驚訝,“看到名冊上你的名字時我還不信呢!以為隻是同名同姓的人。”
許沐和夏臨淵是高中認識的,同一個班,可以說是死黨。兩人的性格前者是玩世不恭,後者邪魅不羈,其實一開始兩人都有些看不慣對方,畢竟都是那麼高傲的人,經常一見麵就互相嘲諷,不痛不癢卻能氣死人地挑釁,但後來接觸得多後,那些吵鬧更像是朋友間的默契調侃,兩人反而更合得來了,還成了好友。
“你在這裏幹嘛?”夏臨淵有些意外。
許沐說道:“當然是來念書的!不過,你好像不是考的丠晨吧?”
夏臨淵無奈地笑著,“別說了,被逼的唄。”
“被逼的?夏少什麼時候那麼乖了,我可清楚你有多倔。”許沐一臉不相信。
“都說是被逼的。”
許沐嘻笑著說:“嘖嘖,看不出。”
夏臨淵不可置否地挑眉,“你有意見?”
“意外而已。”許沐大大咧咧地攬住夏臨淵的肩膀,笑道:“沒想到咱們這麼有緣,高中一個班,現在還是,看來我們這兄弟要當一輩子了。這麼久沒見你,都在幹嘛?”
“還能幹嘛,就那樣。”夏臨淵隨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