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旁的凱亞,拿手在桃櫻眼前晃來晃去,可桃櫻卻一點反應也沒有。
眼睛依然直勾勾的盯著樓下的迪盧克。
“這家夥這樣偷窺迪盧克得有好幾天了吧。”凱亞指了指身邊的桃櫻。
“可不是嘛。”溫迪也注意到了桃櫻的異常行為。“這幾天都這樣。”
突然桃櫻注意到了迪盧克從凳子上站了起來,立馬拉著身邊的溫迪說話。
“溫迪你說是不是酒館的椅子太硬了。”說著話呢,桃櫻的眼睛也沒從迪盧克的身上離開過。“要不然我怎麼見盧姥爺很少坐著呢。”
“沒有啊,我覺得挺好的。”作為酒鬼的溫迪從來都不在意這些細節的地方,在意的永遠都是酒館的酒好不好喝。
見桃櫻問了自己一句之後又突然不回自己話,注意力全都在迪盧克的身上。溫迪有些無奈。
“這丫頭是有點魔怔了。”
“想想辦法唄,哪有女孩子老盯著一個男人看的。”凱亞放下手裏的酒杯,提議說。
其實溫迪也早就覺得桃櫻這個樣子,不太好。都沒有人陪自己說話了,於是轉過頭去問凱亞,“你想幹什麼?”
“我們給她找點兒別的事情做唄。”凱亞如此提議說,轉頭又將目光看向了桃櫻。
“桃,桃子。桃櫻。”凱亞一連叫了好幾聲,桃櫻才反應過來。
“啊,怎麼了嗎?”桃櫻猛的回過頭看著凱亞。
“桃櫻。”凱亞先是叫了一聲。接著說,“你最近是不是有什麼心事啊?”
聽到這話,桃櫻臉上的表情一下子變得沮喪起來,趴在桌子上,有些苦惱的說,“我原本是想感謝盧姥爺的恩情,但是他怎麼都不肯接受我的感謝。”
說著還一邊掰著手指頭數了起來,“什麼都不用幫,什麼都不用我做,我給的錢也不要。”
“你們男人都這樣嗎?”桃櫻的目光盯著凱亞問。
“沒事兒,迪盧克一向傲慢慣了。”隻見凱亞擺擺手,毫不在意的說。
“傲慢。”桃櫻有些驚訝的重複了一遍這個詞彙,轉頭看了一眼樓底下的迪盧克。
覺得雖然盧老爺是不近人情,但是也不至於用這個詞來形容他吧。況且凱亞和迪盧克不是義兄弟關係嗎?
見桃櫻十分驚訝的樣子,凱亞心想自己要的就是這樣的效果。於是對桃櫻解釋道,“迪盧克並不是沒有事情需要人去做,可是他覺得你做不到,所以才對你說沒有需要。”
“你這話什麼意思?”桃櫻有些茫然的眨了眨眼睛盯著凱亞,心裏想著,我這麼有錢,世界上還有錢辦不到的事情嗎?
可是凱亞並不著急說,現在就解答桃櫻的疑惑。
隻是揉了揉她的腦袋,對桃櫻說,“你先回去好好睡一覺,明天我再告訴你。”
次日,凱亞就找來了空和派蒙。
“請問有什麼事嗎?”空看了一眼,凱亞身邊明顯還在生自己氣的桃櫻,撓了撓頭有些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