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銘哥，我就直說了吧，因為不服氣，所以在公司我一直很關注蘇婉，你想知道的我大概能猜到一些，我保證回答的讓你滿意，但我有一個條件。”
“什麼條件，你說。”
李銘坐在座椅上，手肘壓著餐桌，表情難明。
“很簡單。”
李芳芳緩緩放下手臂，彈了一下煙灰，嘴角慢慢揚起。
“一個問題，一杯酒。”
“別跟我討價還價，你現在不是我的銘哥哥，我李芳芳也不是你的迷妹，這是你和蘇婉欠我的。”
李芳芳忽然眼神冰冷，將酒杯和酒瓶推到李銘麵前。
“芳芳...”
李銘看著麵前的酒杯，忍不住犯難。
二兩半的杯子，53度的白酒，恐怕他還沒有問兩個問題就得躺下。
“別想著討價還價了，我就這一個條件，不同意我現在就走。”
“...行！”
看李芳芳的模樣不像是作假，李銘稍加遲疑就點頭狠聲應了下來。
他打算快問快答，然後以最快的速度到衛生間把喝進去的酒摳出來。
“好，幹脆，不愧我當初看上你。”
李芳芳對李銘豎了大拇指，然後就開始給他倒酒。
“那就開始吧，我知道銘哥你也不想看到我，你問，我答，我給你倒酒，你喝酒，一個問題一杯。”
李銘看著眼前嘩嘩傾倒的白酒，嘴角抽搐，這李芳芳現在是真狠，倒酒跟倒水一樣。
但最終還是蘇婉的事更重要，於是不再看酒杯，稍微思索他就看著李芳芳問出了第一個問題。
“芳芳，財務聚餐那天，蘇婉有什麼異常嗎？”
李銘問的朦朧，什麼叫異常？隻要是不對勁的地方都算，他想知道蘇婉那晚發生的所有事，所以選擇了模糊的題目。
畢竟一杯酒一個問題，他怕自己問不了幾個。
李芳芳沒在意，嘴角的笑意更加明顯，倒完酒之後放下酒瓶，再次抽了一口煙，在煙霧中輕聲向李銘回複。
“異常？如果銘哥你說的是最近一次的聚餐，那最大的異常就蘇婉壓根就沒去，或者說她隻在聚餐開始的時候出現了，然後就再也沒有出現。”
“那她去哪了？”
李銘聽到李芳芳的回答後立馬開始問下一個問題，迫不及待，按在桌上的手指都變的發白，表情猙獰。
“銘哥，你還沒喝酒呢！而且你這都是第二個問題了，想知道？那就先把兩杯都喝了。”
李芳芳微笑看著李銘，不再往下說，就那麼看著他。
“好，我喝！”
... ...
半個小時後，希爾頓套房。
李芳芳看著癱軟在床上的李銘，不屑的笑了一聲，轉身拿起手機撥打電話。
“劉董，李銘喝醉了，現在就在希爾頓的房間裏。”
“嗯，您放心，我保證完成。”
“恩恩，那就謝謝劉董了。”
掛斷電話，李芳芳抬腿在李銘身上踹了一腳。
“便宜你了，讓你當初不要老娘，不過能拿你換100萬也不錯。”
然後她就捂著嘴左右掃了一眼，仿佛是在看有沒有人聽到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