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夏書清被人從背後重重推了一把,摔進了昏暗的房間,厚重的婚紗壓在身上,讓她難以起身。
黑暗中有人在走動的聲音,夏書清全身起了雞皮疙瘩,她急忙甩掉高跟鞋後便的直衝向門口。
突然一雙手狠狠地拽住了她的腰,把她重重地摔在了地上,手臂碰到了桌角被劃了一道長長的口子,鮮血流淌下來,染紅了潔白的婚紗,頭部和背部也受到了重創,她疼得喊出了聲。
身前這個男人急忙捂住了夏書清的嘴巴,她心裏極度地害怕,已經顧不上疼痛。
這個男人跨坐在夏書清的身上,開始撕扯她的婚紗。
他低頭咬住她脖頸時的觸感讓她直犯惡心,身體因為害怕不停地顫抖,掙紮中她抓起一個玻璃瓶狠狠地砸向這個男人,在他捂住傷口的空擋趁機逃跑出了房間。
夏書清驚魂未定,掙脫後像無頭蒼蠅般瘋狂地向前跑。
等回過神來,夏書清才發現自己披散著頭發、拖著破爛不足以蔽體的婚紗、滿身傷痕地出現在婚禮現場。
聚光燈無情地打在她的身上,現場有不少人舉起手機拍照,議論的聲音也越來越大,漸漸淹沒了她。
她死死地抓住高俊宇的手,急切地希望他能帶她離開這個地方。
高俊宇緊皺著眉頭,看著眼前衣衫襤褸的夏書清,難堪地抽回了雙手。
夏書清呆呆地愣在原地,看著高俊宇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不好了,書清,你媽媽在找你的時候暈倒了被送去了醫院。”
一句話把夏書清扯回了現實,她顧不得其他了,拖著破爛的婚紗匆匆跑了出去。
醫院裏,夏書清卻被告知她媽媽已經被親屬轉院了,她急忙撥打爸爸的電話,電話卻顯示關機。
接下來的幾天時間,她不分晝夜地尋遍了所有可以尋找的地方,始終沒有找到媽媽,連爸爸也不知所蹤。
她無助地一次又一次撥打高俊宇的電話,可是電話卻從忙音到關機。
“小清啊,今晚回趟家吧。”三天後,她終於接到了爸爸的電話。
踏入夏家的門後,夏書清發現除了夏定遠,大廳還有一個陌生的阿姨,但她現在沒有心情顧及其他,直接向夏定遠問道:“爸,是你幫媽媽轉院的嗎?媽媽現在在哪裏?”
“小清啊,你別著急 ,你媽媽呢,我們已經找了更好的醫院為她治療了。”夏定遠喝了一口茶,慢悠悠地回答。
我們?
夏書清這時才想起旁邊的人,這個女人五十歲上下,全身上下都是名牌,故作鎮定地坐在一旁。
“她是誰?”
“有件事一直沒來得及告訴你,你媽媽因為感情不合,執意要和我離婚,雖然我有百般不願,但也尊重你媽媽的意見。”
說著,夏定遠站了起來,用手拍著夏書清的肩膀假意安慰,一副慈父的模樣繼續說道:“為了補償我 ,你媽媽打算把她在夏氏集團的股份都轉讓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