臘月十八,烏雲壓得山河無聲,大地仿佛被籠罩在一片沉重的氛圍中。遠處的山巒被烏雲遮擋,隻留下一抹蒼翠的輪廓。山頂處竟有寥寥四人。
“天克遐壽,悲聲慟天,悉聽賜教,唯有夢間!緬懷遺容,肝腸寸斷,捫心自愧,孝心不甘!忠膽義士,英年早逝,家祭持樽,告慰母安!”悲天憫人的聲音從人群中喊出。
中間的人停止了呐喊,隻見他隨手一揮,隨間出現土坑,並用手微微一恭。此時旁邊的女子止不住的哭泣,剩下的兩位男子,一大一小,眼神卻都十分堅毅。年長的那位男子從納戒中取出一口棺材放入土坑中,與此同時那祭祀朝天喊道:
“恭請,少年英雄白沉川,入葬!”
時間悠悠而過,五年後。
青雲宗,白沉川行走數日終於到達此地。白沉川一臉興奮道:“唉,老青,你看這裏好壯觀啊!”“嗯,少主喜歡就好。”白沉川身上忽然傳出聲音。
白沉川逐步靠近宗門,此時看守宗門的弟子注意到了他,他的頭發如同銀絲般潔白,隨風輕拂。身上背著一把纏滿布條的劍,那布條上才有這歲月的痕跡。可是這一切卻與他稚嫩的臉龐格格不入。但是身上卻衣衫襤褸,好幾個補丁。最終白沉川走到了看守宗門的弟子麵前。
“唉,小子玉佩呢?”看守宗門的弟子問道。
“?什麼玉佩?”白沉川詫異道。
“沒有令牌你來此做什麼?”
白沉川略加思索,緩緩開口道:“找青義忠前輩。”聽罷門口弟子卻一臉茫然。
“讓他進去吧。”聞聲而來,白沉川看到迎麵走來一位笑容滿麵卻用紅布纏上眼睛的男子與一名國色天香的女子。
方才那門口弟子忽然恭敬道:“陳師叔,趙師姐好。”趙羽緩緩開口:“這位朋友,來,我領你進去。”此時剛才老青的聲音再次出現“少主,沒有惡意。”隻是這個聲音,好似除了白沉川之外的人都聽不見。
“嗯,好。”白沉川也笑著點頭跟著那女子進去。等到他們走遠後,門口弟子問道:“陳師叔,這是為何?”“天機不可泄露喔。”陳師叔一臉笑意道。
就在剛才二人說話的間隙,在路上趙羽兒開口問道:“道友你叫什麼名字啊?我叫趙羽兒”
白沉川微微皺眉,他很快又說:“白沉川。”趙羽兒點頭,但又轉念一想,開口問道:“哪了川啊?陳師叔也有個玔字,不過他的那個卻是一個王加上海納百川的川。”
白沉川臉色更加難看,但還是強意歡笑道:“呃,海納百川的川吧。”此時白沉川隻覺得她話很多。
趙羽兒剛想繼續發問,但又語言就止,因為麵前突然出現一位男子。
“師傅好。”趙羽兒說。男子開口道:“嗯,小羽安全回來就好。你?”男子麵向白沉川發出疑問。
白沉川雙手一恭,笑著說:“前輩,我隻認青前輩。”男子聽罷便拽起白沉川飛行,隻留下在原地一臉錯愕的趙羽兒。
隻幾息時間,就到了一座荒無人煙的洞府前。白沉川止不住的惡心,想嘔吐的時候卻聽見極具蒼老的聲音。
“小淵啊,讓他進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