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也覺得挺好的。對了,我娘和我哥他們怎麼樣?”春花抽泣了下,勉強笑了笑回道。
朱明瑜:“你哥他也不賭了,他倆日子應該還過得去。我記得你當初給我們留下一封信走後,你娘跟你哥氣的找了十來號人去尋你,你娘還揚言說要把方圓百裏找個遍。嗬嗬,誰知你跑到百裏之外了。”
“哼,幸虧他們沒有找到我,若是真的被他們找到了,我恐怕早就是一具死屍了。”春花露出一副生無可戀的表情說道。
“傻妹子,以後不管遇到啥事,可千萬別再這麼想了啊?隻有活著才有希望!”
“嗯,我知道的嫂子,我現在可不敢輕生了,放心不下孩子。”
“啥?你都有孩子了?”
“嗯嗯。”
“孩子多大了?男娃女娃?”
“過百天兒了,是個女娃娃。”
“女娃娃好啊,娘的貼心小棉襖。”
嘮了會兒家常,朱明瑜四處瞅了瞅,又拉著春花說道:
“妹子,這兒不是說話的地方,你們跟嫂子回旅館,暖暖和和吃頓飯咱再接著嘮。”
“那好吧。”
說著,一行人乘著馬車回到了旅館。楚青山剛進門便開口點起了菜:
“小二,一盤牛肉、一隻燒雞、一盤什錦、一份涼拌菜、一盤花生米,再來一壺酒。快點兒的啊?”
“客官,菜齊了,請慢用。”
“來,兄弟喝兩杯,你倆隨著啊。”倆人推杯論盞幾回合後,酒勁兒上來了,趴在桌子上睡著了。
“小二,幫忙把他們抬到房裏歇著吧,有勞了。”
“好嘞。”
朱明瑜又拉著春花熱情地說道:“妹子,他酒也沒醒,咱們姐倆也好久不見了,上去坐會兒。”
“好。”
回到屋,朱明瑜趕緊把門關嚴,把閨女放到了另一張床上睡覺。和春花麵對麵坐著聊了起來。
“春花,你在這兒的營地幹了多久了?”
“嗯……有幾個月了。”
“嫂子想向你打聽個人,不過你可得替嫂子保密。”
“行,嫂子,您但問無妨。”
“這兒的軍營裏可有一位與我同姓的將軍?”
“不知道。”
“我聽說離這兒不遠的柳州正在與敵軍打仗的,守在這兒的官兵難道沒有去助過陣的?”
“嫂子,自打我在這兒幹活兒,就還沒見過官兵們出過營的。”
“那這兒的官兵整日都幹啥呢?”
“我也不清楚,不過他們營地裏有幾個大倉庫,日日夜夜派人守著,也不知道是啥重要東西。”
“那估計是糧草或者兵器、火藥啥的。”
“應該是吧,嫂子打聽這些做什麼?”
“唉……嫂子不瞞你說,家弟就在軍中任職,自打開戰以來便沒了消息,老父親都快急病了。還有鄉親們得知打仗了,都躲到了山上,吃不好住不好的,還整日提心吊膽的。”
“嫂子你放心,我幫你留心著,若有消息第一時間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