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喘著粗氣,於代立頭頂直冒青煙。
若不是姑蘇輕狂攔著,於代立氣得這會兒已經衝上去和栗梵扭打在一起了。
掃了眼死死拽住他的姑蘇輕狂,於代立用失望透頂的語氣,惡言相向:“你也事先這麼想的?給我下套?”
姑蘇輕狂先是一愣,繼而皺眉,鬆了手,一本正經道:“代立你聽我說,阿梵那想法我真不知,我要知曉,斷不會由他胡鬧。”
事實也確是如此,姑蘇輕狂真沒無聊到那程度。
見姑蘇輕狂眸中閃過一抹慌張,雖轉瞬即逝,卻很是真誠,於代立姑且信他。
他若參與其中,於代立絕對會立馬同他割袍斷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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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蹄瀟瀟,緞帶飄飄。
快馬加鞭,武流年一到寧縣,便直奔府衙。
他之前怎麼都沒想到,自己在寧縣待的那幾天,竟有冤情的氣息在寧縣上空盤旋縈繞,以致剛奔騰回府連屁股都還沒坐熱,皇命急急送達就又得顛簸折返。
既是奉聖上旨意前來,加之案情牽扯到他平生最反感的淩辱惡行,武流年是片刻都不願耽擱。
因武流年的到來,推卻一切胡知府用於掩飾的借口,衙門裏,忙忙碌碌,即將升堂。
胡知府知道武流年是金棋那幫人招來的,可盡管心知肚明,他也無可奈何,隻好硬著頭皮坐上公堂。他深知,武流年的剛正不阿,即便自己欲用盛情款待去討好,他也不會領情。
既然那樣,何須多此一舉。
金棋帶著小九隨同方府二老先行一步去了衙門,栗梵等看熱鬧的不緊不慢還不急著出門。
早就安排好所有的事情,所以他不著急,極為淡定,倒是對仇大這個籌碼並不知情的水靈兒憂心得很。
沒憑沒據,即便皇舅舅親自來主持公道,也不能妄下斷論。
這麼一來,就真要皇帝不急太監急一回了。
在栗梵臨走之前,水靈兒同他打了個商量,自告奮勇道:“我去胡二公子那使美人計誘惑,讓他迷糊到能夠大義滅親。”
“你少亂來,這事你甭管了,省得瞎折騰反而搞砸了。”栗梵當然不同意,就她那衝動勁他還不了解?
沒那個能耐卻偏偏趕鴨子上架要死磕,到時候吃虧的還不是她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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