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崽在小白身前聞著濃香的烤肉味流下了羨慕的口水!
小白真的好香……好香……
月崽忍不住吞咽著口水。
好想咬一口鴨。
就在月崽猶豫著要不要咬一口的時候,躺在地上的小白終於發了聲:“咳咳……”
再不出聲,這奶娃娃可能真的就下嘴了!
就她那力氣,和身上虎了吧唧的勁頭,他絲毫不懷疑,她會下口的真實性。
“啊……小白你沒死啊。”月崽張大的嘴巴一收,轉而出聲看著小白。
隻要她不尷尬,尷尬就追不上她!
小白:……怎麼好像聽著挺遺憾的?
蛟龍艱難的扭過頭去,看向常溪的方向,眼前看的不是很真切,但蛟龍語氣十足真誠。
“多謝。”
沒想到,她竟然是……
常溪坐著調息,方才為了幫助蛟龍度過雷劫,她動用了自身的神力,想必不久後就會被人察覺,眼下隻有快些調息好然後盡早離去。
蛟龍如今氣息虛弱,按道理來說,正是對手的好機會,但奇怪的是,竟然沒有一隻凶獸前來挑釁。
月崽靠坐在小白身上,一點也不嫌棄它變得黢黑。
實則是……荒原起風了,小家夥怕冷,將蛟龍軀體當作了擋風板。
小白:……
太陽還沒落山,常溪便帶著女兒匆匆離去,倒是小白,在她們離去後重新沉入了蓮池中。
回到常家時,常溪母女便看到,常家婆母常氏正坐在門前曬太陽。
荒原上時常狂風肆虐,有太陽的日子人們都喜歡在自家門前曬曬太陽。
常母也不例外。
看到常溪母女,常母眸光中閃過詫異的神色,隨後滿臉諷刺,雙腿往前一抻,攔住了二人進門的腳步。
“這是誰啊,怎麼無故往我家裏闖?”
常溪麵色平靜,“娘。”
“別,常溪,我常家可沒有你這般水性楊花夜不歸宿的小娼婦。”常母看著常溪,眼神中透露著輕蔑和鄙夷。
“你孤身一人,我兒都不曾嫌棄,可曾想你竟是個下賤坯子,整日裏扮作風騷樣勾引男人,我兒寬厚,可你這不知廉恥的小蹄子,如今竟然膽大包天,都學會夜不歸宿了,莫非睡在了哪家漢子的榻上不成?”
常溪還未辯駁,月崽便已氣的不行,這臭巫婆,竟然說她娘親壞話!
月崽二話不說,對著常氏攔路的腳便狠狠的踩了下去,絲毫不留情麵。
常氏立馬痛的嚎叫起來。
“哎呦喂,你這天殺的白眼狼,跟你這個娘一樣,下賤的賠錢貨竟然還敢踩我,小賤人……哎呦呦,疼死我了……”常母的叫喊聲幾乎引得街坊鄰居都看了過來。
“娘,平日裏你如何待我我也就忍了,可是月兒才多大點,娘你要裝也別過了頭。”常溪有些生氣道。
她的月兒才多大點啊,婆母就算是不喜她,但也不該這樣誣陷她的月兒。
月兒不過是年幼沒有站穩才無意踩到她罷了,三歲奶娃娃的一腳能有多重呢?
周圍的街坊鄰居也都議論紛紛。
是啊,這常母如今可是越發不像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