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我們告退!”
“嗯!”
“小美小姐,你帶洪深進入客房,將他衣物退下,我稍後就到。”
“是!”
魏倉進入庫房,佯裝尋找草藥,碘酒,手套等物。
實際上,他根本就不需要這些東西,隻是做給外人看的而已。
戴著手套,端著幾樣醫療物品,魏倉走進了客房,開始為霍洪深診斷。
他先將碘酒,用棉簽塗抹到霍洪深私處,做出消毒的樣子。
消完毒以後,魏倉以手按壓霍洪深私處周邊,詢問霍洪深哪裏感覺不舒服。
“啊……魏老,這裏,對,就是這裏,疼!好疼……”
“嗯,洪深,我知道了!你先不用著急,我來為你針灸一番!”
魏倉做這些,都是演給霍洪深二人看的。
他的事情太過隱秘,他可不想暴露出來。
在按壓霍洪深私處之時,魏倉就已經借助強大的神魂之力,進入了霍洪深的身體經脈之中。
通過探查,魏倉發現在霍洪深生殖器內部,有一條經脈被封住。
見到這條被封住的經脈,魏倉心中暗道:“果然如此!”
話說那天在會議室,洛北辰見到霍洪深如此無禮,竟然無視自己,還想當著自己的麵揩油洛嫣然。
於是,洛北辰便趁著抓住對方右手的機會,將一縷靈氣渡進霍洪深身體之中,封堵了對方生殖器內部的重要經脈,因此導致霍洪深下體不舉。
洛北辰本是臨時起意,僅僅使用了微薄的靈氣封堵,其目的也僅僅是略微懲戒而已。
一年以後,這縷靈氣便會消散,霍洪深的身體也會自然恢複。
魏倉望著這縷微弱的靈氣,心中冷笑不止:“年輕人,你的道行還是太淺了!如此微弱的靈氣,也好意思獻醜!”
隨即,魏倉神魂輕觸,便將這縷靈氣打撒,帶離了霍洪深的身體。
做完這一切,魏倉笑道:“洪深,老夫已經找到病因,現在老夫為你針灸,不出半個時辰,便可痊愈。”
霍洪深聞言,喜出望外。因為過於激動,渾身開始顫抖起來。
“洪深,你放鬆身體,否則我無法施針呢!”
“好,好!魏老,有勞了!您要是能夠治好我的病,您就是我霍洪深的親爹,您讓兒子做什麼,兒子就做什麼,決不含糊!”
“哈哈,好,好!”
“洪深,我開始了,你放鬆身體。”
“好的!”
魏倉假模假式的在霍洪深生殖器附近紮了十幾根銀針,疼得霍洪深呲牙咧嘴,也不敢出聲。
十分鍾以後,魏倉說道:“好了,時間已到,我要取針了。”
魏倉收回銀針,微笑的說道:“洪深,你現在已經沒有大礙,不過我建議你三日之內不要行房。我給你開一副湯藥,你吃三天,三天以後,你便可以恢複如初!”
霍洪深渾身激動,直接趴在床上,對著魏倉哐哐磕頭,口中喊著:“爹,從今往後,您就是我親爹,請受兒子三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