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少司鈺第一次被人用這樣嫌棄的目光看著,聽著這樣奇怪的話,不怒反笑,他越發喜歡眼前這女子了,“你這女子真是越發有趣了,什麼叫要氣死你的節奏,那你究竟為什麼要氣死呢?又究竟是氣沒氣死呢?哈哈。”
藍天音看著眼前這男子,絕代風華,一笑傾城,紫衣瀲灩,狂放不羈。一時看呆了,直直的望著他,竟忘了回答。額前散落的發絲與後麵的馬尾被風吹起,有一種淩亂的美,就那樣靜靜站著,如詩如畫。
靈墨看這個被稱為少司鈺的美麗男子一直望著藍天音,心中突然很不是滋味,但又覺得自己沒必要這樣,然後突然意識到沒有聽到藍天音反駁,便扭頭一看,隻見她如此模樣,心突然快了一拍,隨後又陷入深深地憤怒,猛地一甩黑色衣袖,一股冰寒的冷風襲向藍天音,便又抬頭望著少司鈺,冰冷如墨的眸子沒有一絲感情。“鬼族鈺王假扮自己的大祭司前來,不知是有何目的?我靈族雖隱世多年,但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藍天音被這樣一股寒風襲來不禁打一哆嗦,看看少司鈺子某種掩藏不住的笑意,不禁耳根一紅,又聽到靈墨冰冷的聲音,不帶一絲感情,想著這五月天裏的冷風必是靈墨弄來的。突然感覺自己像是當場被抓著偷糖吃的小孩,隻想找個地縫鑽下去。可是轉頭一想,世人皆愛美麗的東西,自己多看兩眼又怎麼了。額!看多了,下次便不會再這麼失態了。
少司鈺一直看著藍天音精致的小臉上變幻不定的神請,眼中笑意更濃,過了好一會,才去回答靈墨的話:“靈墨少主多慮了,鈺今日前來自是為了祝賀,隻是不想勞師動眾,可自己這副容貌怕不引起注意是比登天還難的,所以漣為我做了一張人皮麵具,不知這樣的回答,令少主可滿意?”
“既然這樣,墨加冠之禮到此結束,各位請回吧。”靈墨早知道問不出什麼,那樣說隻是為了轉移少司鈺的眼神,現在自然是要趕人了。
“哼。就算讓我走,我也要帶她一起走。”少司鈺修長的食指一揚,指向藍天音,邪魅一笑。“你,可願跟我走。”
藍天音見他周身帝王般威嚴的氣場,可是語言上又不用本王,可見他是個心思縝密之人。並且他也知道那首詩,或許他知道我回家的路。這樣想著便說:“我為什麼要跟你走,我又不認識你。在這裏我隻認識靈墨哥哥一人。要不,土豪,我們做朋友吧。嘻嘻。”
眾人本來都以為要走了,誰知這兩位主角不動,便又揣著一顆小兔般的心,戰戰兢兢地觀看著,想著這女子可真是了不起,竟引得兩大天神般的人物像孩子爭玩具似的爭奪。誰知這女子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竟敢在靈族少主身邊如此赤裸裸地盯著鬼族鈺王看,還敢要求鈺王與她做朋友。於是這靈台上幾千號人,人人神色不同,各有所思。
而南宮軒仍靜坐在那,似在等待著什麼。而靈族主聽完這句話,頓時哈哈大笑,“哈哈~,這丫頭真是古靈精怪,我喜歡,不知姑娘芳名是何?墨兒正好需要一個這樣的侍女,不知姑娘可願意?另外本主不知姑娘所說的土豪是什麼意思。”
藍天音一聽有人要收留他,並且還是呆在墨哥哥這個大美人身邊,頓時心情開朗,猶如陽光衝破陰霾,普照大地,迫不及待地說:“哈哈,真的嗎?我很願意,非常願意。我叫藍天音,就是藍天的藍,藍天的天,聲音的音,今年17歲,嗯,土豪,是我們那的一個說一個人很有錢的說法,就是這個人有很多錢財。不過,說的人多了,也漸漸隻變成一句調侃的話了。”
“好好,墨兒也是土豪,你和他做朋友吧。”靈族主附和道,一下子讓人覺得這不是靈族主,而僅僅是一位父親,一位突然轉性的和藹父親。
而少司鈺自然不願意了,氣的磨牙,這可是第一次自己被別人拒絕,但麵色卻溫柔似水,嬌嗔道:“音兒,你真忍心拒絕和我一起走嗎?我會保護你的,並且你也不用擔心我會喝你的血。如果你和我走了,別說做朋友了,就是做你夫君我都願意。如果你不跟我走,那我就把我今日就把玉血石送給靈少主,好早日解了他的寒毒。不過我可要警告你哦,並不是隻許你放一次血,而是每月初一一碗,不出意外的話,一年可痊愈,若是出意外的話,你就可能需要永遠用血供著他。”少司鈺突然神色一變,周身好像雲霧繚繞,讓人捉摸不透,看向靈墨:“嗬嗬,靈少主,當你寒毒發作之日,身邊有解藥不停晃蕩,你又能忍住誘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