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秀秀搖搖頭,我是真不知道,我知道的話還會在這兒逛蕩?
陳伏青有些怒氣“上次我就被他強行拉進洞天福地,過了三十幾輩子的生老病死。”
姚秀秀有些茫然“那我們會不會分離?”
陳伏青抓著她的手稍稍用力“哪怕過了一萬年我也會找到你的!”
“沒有姚秀秀,那這裏就不是我想要的世界。”陳伏青聲音有些哽咽。
不知道哪來的一束光打在二人身上,或許她過了很久已經為人妻,為人母會時不時想起那天,鹹菜很難吃,路也非常遠,陽光也有些陰翳,可愛的人就在身側,是那麼的安心。
這一段路二人走了不知道多久,也從當初的急躁變成後來的釋然。
此時此刻李保遊走在胡國街頭,來到一處小巷入口,似乎在等著什麼人。
不多時一個典型胡國長相的地痞故意用肩頭撞了他一下“眼睛丟家了?”
說罷便抓起李保衣領,而李保就麵色平靜的看著他“別特麼給臉不要臉。”
男人也是不服輸的性子當機立斷朝著李保胸口來了一拳,也似乎正好有什麼東西卡在了李保中衣。
地痞轉頭就走還吐了一口唾沫“真jb晦氣!sb玩意兒!”
李保楞楞看著地痞,這接頭人不是個二百五吧?為啥人家的接頭人都和刺客似的,就我的和二貨似的?
李保搖搖頭向著巷子盡頭走去,邊走邊從胸口拿出那張紙條,上麵赫然寫著一個地址和一個名字。
做完這些李保也是找了處自以為是酒樓的青樓開始喝起了花酒,不過很顯然李保酒量並不算好,二兩酒下肚就已經滿麵通紅衝著身旁妖嬈嫵媚的中原女人說起了胡話。
正當女人瞧見自己客人喝多了想要攙扶上樓之際就聽見身旁男子胡話頻出“你不要……過來……隔……我不賣身。”
女子也是頗為無奈“公子,奴家也不賣身,你付了銀錢我自然不能把你放在大廳。”
“真不是……壞女人……隔?”李保扶著桌子邊緣試探問道
女人明顯也是脾氣極好的,忍著性子回答“也賣,不過是賣曲兒!”
李保頓時鬆了一口氣“那就好那就好……隔”
李保掏了掏中衣口袋留下一袋銀子,拋到女子懷中,約摸有個一百兩“給自己贖個身,別幹這種勾當了!”
李保說完便邁著踉蹌的步伐向門外走去。
李保剛剛起身,女子就已經止不住淚水,想當年自己被響馬劫掠賣到胡國,送進窯子,要不是常常以死相逼估計早就失了貞潔,整整五年沒見過一個好人,而花光這五年運氣真的被自己碰到了好人,千言萬語隻是彙成一句“為什麼?”
李保擺了擺手坐回餐桌“我在坐會兒。”
女子眉頭微眺等著他的理由。
李保又喝了一杯“我當年還是個書童沒被二叔尋回家,隔……經常被主子鞭撻,後來陳伏清師兄給了我主子很多銀子,買下來了我,我也為我又要……隔,被各種羞辱,可是我所恐懼的並沒有來,陳師兄反而是四處為我求藥,待到病好後,陳師兄為我尋了一樁山上機緣,讓我有了問鼎的機會,後來我也問過陳師兄當年是為什麼會救下我?你知道他是怎麼回答的嗎?”
女子搖搖頭示意李保繼續說,而李保則是伸手薅下一根女子烏黑的青絲,擺到女子身前又指了指自己頭頂和自己的眼珠“都是一樣的,我們是家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