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體還很虛弱,努力坐直了身子。
四目相對,還真是溫婉可人,狄無畏趕緊錯開目光。
西門青桔卻癡癡的盯著他。
這一切都被西門新海盡收眼底。
狄無畏低頭回道:“老爺,小姐已無大礙,隻是現在還比較虛弱,修養數日便可痊愈,以後可不能嗑那麼多瓜子了。”
夫人插了一句:“女兒,這回知道娘親沒有騙你吧?說了你很多次,不能磕那麼多瓜子,你就是不聽,以後可不敢貪嘴了。”
西門青桔點點頭,眼神不停在狄無畏身上遊離,看到他屁股上殷紅一片,眉頭緊蹙。
心裏明鏡似的,肯定是因為自己的病情父親遷怒此人,把他打成了這樣。
於是虛弱的問道:“父親,他身上的傷,,,是怎麼回事?
西門新海好像沒有聽到一樣,衝著狄無畏道:“現在可以給小姐開個方子調養身體吧!”
就因為上次沒有開方子,被遷怒打了屁股。
狄無畏也是怕了,趕緊開了個調養身體的方子。
“好在小姐現在已平安無事,以前的事本官不予追究。”西門新海大度的說道,“你可以回學武堂了。”
曹彰看到狄無畏一瘸一拐走出縣衙,趕緊迎上去急迫的道。
“你再不出來,我都打算殺進去。”
“父親,你難道忘了是怎麼告誡我的?”
“我可以受難,你不行!”曹彰凶巴巴的說道,“早晚有一天我要宰了這個狗官,替你出這口惡氣。”
這筆賬狄無畏早就記下了,西門新海他早晚會殺。不光為報今日之仇,也為了這一縣的百姓不再受他欺淩。
曹彰問道:“在望幽穀到底出了什麼事情?”
“父親,還記得在鹿首峰見到的劉誌宏嗎?”
曹彰琢磨了一下,點了點頭:“記得,好像是天地教天池堂堂主。”
“正是此人,他被打成重傷,還被廢了武功,被拴在望幽穀中。這個狗官就是要借我們的手殺了他,我讓他服下一種毒草,騙過了所有人,我再次返回望幽穀就是為了救劉誌宏。”
“那劉誌宏現在身在何處?”
“應該已經離開此地了。”狄無畏搖搖頭,“至於去了哪裏,我也不知道。”
狄無畏又把在獄中遇到田衝的事情告訴了曹彰。
“你這也算是因禍得福,得了幾十年的功力。”
提起牢房,狄無畏想起那幾位無辜的百姓。
“父親,你身上帶銀子了沒有?”
“帶了。”曹彰謹慎地問道,“我本打算拿銀子把你從牢中贖出來,現在你已經出來了,這筆銀子也可以省下了。你要銀子幹嘛?”
狄無畏道:“你現在就跟個守財奴似的。”
曹彰回道:“以後用銀子的地方多了,我當然要捂緊嘍。”
“我想拿銀子把牢房裏幾位無辜的村民贖出來。”
“幹嘛要贖他們?”
曹彰捂住裝銀子的口袋:“他們自有家人去管,再說了,這天下受苦的人多了,你救的過來嗎?”
是啊,這天下窮苦的人多了,要如何拯救他們呢?
遠處的自然顧不了,可眼下的怎麼忍心視而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