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世滄桑,轉眼千年,如煙似霧終已醒,夢,已千年,醒,已千年。”
一陣幽幽的歌聲仿佛從地底傳來,如泣如訴。
嶽誠誌忽然一陣迷糊,暈暈欲睡,他急忙就地而坐,掐出一個法訣,幾息過後,靈台恢複了清明。
“這歌聲競然能攝人心神,差點就中著了道”,嶽誠誌暗自一驚。
“閣下是誰,何不現身一見。”
歌聲悄然而止,整個荒山靜悄悄地。
良久,“嘻嘻”一聲輕笑。
“誰”,嶽誠誌一驚,身子猛的一轉,背後卻空無人影。
他一個念動,小黑忽地浮現而出,烏地一聲,便朝前斬去。
“轟”一聲,前邊突出的山石被削去一大片,但確無一個人影。
“靈氣剛跨入四層,這點修為”,一聲輕笑傳來,語氣顯然有點不屑。
嶽誠誌一驚,自已的修為對方一下就說穿,而到現在,人家還沒有現身。
這萬一突然出手,自已企不是早中道了,不禁深吸了一口氣,將小黑招呼了出來,扣在手上。
“閣下倒底是誰,何不現身一見。”他又重複了一編。
“這麼急著想見本姑,過會你自然會見到的。”一聲狡黠的輕笑傳來。
笑聲一轉後,聲音忽然轉為了好奇。
“已你的這點修為,是怎樣hui掉鎮靈柱的”,聲音好似在沉思。
“鎮靈柱,是觀前那個大石柱嗎?”嶽誠誌說完,忽地一顆心提了起來。
“聽著名子就是專門壓製邪物的,我競然無意中將它給會了,如果邪物脫身,可能要給這片大地帶來災難。”想到這裏,競然嚇出了一聲冷汗。
“但奇怪了,以我現在的修為,為何這般輕易就將此柱會了,這不可能的”,他又陷入了深思。
“此柱應該是時間已久,並且長時間無人看守,定期補充靈氣所致。時間久了,它自身蘊含的靈氣消散所致。”
“靈氣消散,它就和普通石頭無一區別,這也是以你那點修為能會了它的緣故了。”
“原來如此,如果這樣的話到能說的通了。”嶽誠誌若有所思。
“下來吧!”一聲輕笑傳來。
“下來”,嶽誠誠誌一愣。
“你不是要見本姑麼?在地下!”女聲輕輕一笑。
“你在地下,哪你是人是鬼?”嶽誠誌心中一驚。
“你來了不就知道了麼”,笑聲傳來。
“石柱就是入口,”聲音嘎然而止。
半截石柱,此刻不知什麼原因已移了位。原來矗立的位置,現出了一個空地。
地麵上現出一個用石頭徹成的四方入口,一階階石階自入口處向下言伸,裏邊黑漆漆一片。
自進入靈氣四層後,嶽誠誌聽覺視覺都比往常靈敏了許多。
不但聽覺敏銳無比,視覺初貝了夜視的能力,通俗的講,就是看黑夜如白天一樣。
沿著石階一直向下,一股股濃烈的黴味自下而上傳來,嶽誠誌皺了皺眉。
行到地下約三丈處,來到了一座巨大石殿旁。
這裏還有這樣宏偉的建築,真有點不可思議。
進了石殿,嶽誠誌吸了一口涼氣。
殿內就一改古色石桌,四個方位各貼著一改符紙,不過符紙確有此殘破。
一個白衣女子盤踏坐在石桌上邊,兩條小指粗細的銀色鏈子分別穿過她的琵琶骨。兩條細鏈圼十字狀交叉,四端分別連在四角的靈符之上。
“此女觸犯了何罪,意如此這般?不過如此禁製,她的來曆也不一般,不管怎樣,還是小心為妙。”看到此翻光景,他不禁暗自提防。
看這靈符,還有一絲作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