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意保鏢抗警。
“砰!”
丁文俊掏槍示警:“誰敢阻攔警方執法,別怪子彈不長眼。”
保鏢畢竟是打工仔,犯不著跟警察對抗。
一個個老老實實地待在一邊。
許文秋則被戴上手銬,押到一邊。
丁文俊的視線落在司徒傑身上,忽然間,臉色驟變。
這不是自己的頂頭上司,司徒署長嗎?
“噓!”
司徒傑示意他不要揭穿,隨後暗示他網開一麵。
這一招對付阿諛諂媚之徒或許有效,但對付鋼鐵直男丁文俊一點用都沒有。
丁文俊正了正色,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
“我現在懷疑你涉嫌毒品交易,請跟我會警署接受調查!”
司徒傑見對方不講情麵,也不再遮遮掩掩。
“至於這樣嗎?”
“我來這,是想結交一個朋友,誰知他是癮君子,這不關我的事。”
此刻,司徒傑雖然有些擔心,但他覺得自己可以脫罪。
畢竟,他又不是真的毒販。
然而,是非黑白,往往不是自己說了能算,要不然就不會有‘冤枉’這個詞。
丁文俊看到的,就是司徒傑和許文秋進行毒品交易。
“這是你的片麵之詞,一切講求證據。”
司徒傑聞言,心中惱怒不已。
“王八蛋,不依不饒了是吧?”
說道證據,他最擅長。
“好,我就跟你講證據,有誰親眼看到我把毒品交給許文秋了嗎?”
在他看到,丁文俊沒抓到現行。
看到這一幕的隻有許文秋和細九。
許文秋為了脫罪,肯定不會作證。
細九更加不敢,因為他擔心,自己曝光他臥底的身份,這樣王寶非得砍死他。
“細九,你有沒有看到,我把毒品交給許文秋?”
司徒傑望向細九的眼神,飽含深意。
事實上,細九確實有點擔心司徒傑曝光他的身份。
猶豫了片刻,細九開口道:“我沒留意。”
聽到這話,司徒傑總算鬆了口氣。
但他哪裏知道,將箱子交給許文秋的那一幕,被邱剛敖清清楚楚地拍了下來。
“交易現場隻有你們三人,抵賴沒有用的。”...
“抱歉司徒sir,出於職責的需求,我必須銬走你!”
司徒傑了解丁文俊剛正不阿的性格,不再做爭辯。
“可以不上銬子嗎?”
“不行!”
丁文俊親自將司徒傑銬上,屬下將裝在花瓶的白麵裝進了物證袋裏。
隨後,三人被押往警署。
邱剛敖擦身而過,給細九傳遞了一個眼神,示意他不要慌。
兩人事先已策劃好,細九進去後,咬死不承認在花瓶裏裝毒品。
邱剛敖花重金請律師,將他給弄出來。
“艸,貨都被條子搜走了!”
“嗨不成了,閃人。”
癮君子們相繼離開,夜色玫瑰再次變得冷清。
………
尖沙咀警署審訊室,這個地方司徒傑簡直不要太熟悉。
曾經,他在這裏審訊了無數犯人。
隻是沒想到,今天被別人審。
審他的是丁文俊和一名女記錄員。
“司徒傑,請你詳細描敘,毒品交易現場發生的事!”
“我都說了,這不關我的事,我隻是想通過許文秋,結交他父親,他吸D販毒的事,我一概不知。”
司徒傑仍沒太在意這事,在他看來,隻要將事情都推在許文秋身上,就萬事大吉。
許家那麼有錢,隨隨便便就能把許文秋撈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