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徐海忠在這個時候絲毫不肯示弱(1 / 2)

她忙迎上前一步,回答道:我要搬走。

他把眼睛瞪大了一圈,說:你要離開我?

沒等她說話,徐海忠插了一句:她還能在你這兒待嗎?

徐海忠這是為她做解釋,也是說到了關鍵所在。

是啊,她還能在這兒待嗎?

她要再待下去,你那要殺了她的夫人一旦追尋過來,她不得甘受其害?

但就是這麼一句很客觀又很公正的話,竟引得他劉廠長暴跳起來。

他劉廠長伸出手臂用一個指頭直指徐海忠,吼叫道:你他媽什麼意思?你他媽的怎麼竟打開了我的女人的主意?!

他這話一出口,她登時一驚。

她驚的是他這顯然是和他的這位紙張供應商翻了臉!

據她以往的觀察,他平時和這個徐海忠說話都是客客氣氣的,倆人關係一直不錯;不然,這個徐海忠也不可能在今天這個日子放下手上的事,陪他去那八寶山殯儀館為他的兒子送行。

更讓她驚的是,他竟把她稱之為他的女人!

她已是他的女人了嗎?

她與他相處這麼長時間了,從沒有發生過那種關係,他的這種她是他的女人的定論從何而來呢?

她當時的反應是:也許,他在內心裏比她走得更遠,也許他還真的早就視她為他的女人,不然,他不會那麼對她傾心盡力,不然,她也不會引發他那老婆那樣的瘋狂。

可是,在這一刻,對於她,這一點也還絕對是意外的啊!

因為她這陣子盡管想到她有必要去向他做出回報,也幻想過他能接受她的回報,但卻從未想過去做他的女人。

因為她清楚,她要接著往下走她已經開始走的寫作之路,她更需要擁有能完全可以自我掌控的時間和空間,而成為了某一個男人的女人,她就難免會失去這種掌控。

她曾對婚姻有過向往,但結果,她失望了。

她現在就是愛上他劉廠長了,她想,她也不可能與之建立那種從屬關係。

她可以以她的身體去做出對他的回報,但那也絕不意味她就成了他的女人!

何況她還沒有那麼做過。

因而,她當時聽了他說出那樣的話,真的是立馬就有些不可接受了。

而徐海忠顯然也無法接受他的如此之說。

徐海忠當即可以說是出於本能地抬手撥開了他快要戳到自己鼻尖的手指,回敬道:你是不是酒喝多了?你認錯人了吧?

但他沒有因為徐海忠的如此回敬冷靜下來。

他再次把手指指向徐海忠的鼻尖:我他媽沒認錯人!你他媽的沒打我的女人的主意,在幹什麼?!

徐海忠也變得暴怒了,他這回沒有再次抬手去撥劉廠長的手指,而是伸出雙手推了劉廠長一把。

他吼道:你說話客氣點!

他這一推,用力極猛,劉廠長不知是不是真的酒喝多了,雙腳倒退了一步,沒能站穩,一下子跌倒在地上。

她當時被這一情景嚇壞了。

她當時還立刻生出他徐海忠不該對劉廠長如此出手的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