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誓言,是發自她內心的。
她要說到做到。
在這時候,她覺得她有必要自己出麵去搜集證據。
她現在隻說強子有雇凶的可能,但是,她並不能提供強有力的證據。
她要想讓警方對強子采取措施,她就必須得把她的猜疑變成確鑿的證據向他們提供出來。
在丁總的屍體被運走了之後,她準備好了微型錄音器材,決定去會一會強子。
那是一個錄音手表,她戴在了自己的腕子上。
為了保險起見,她還買了一隻錄音筆。她把它別在了她的鞋子裏麵。
她要找到強子,她要誘使強子在她麵前承認他是這件事的幕後操縱者。
她覺得她能做到這一點。
因為強子的那位老板曾明確地告訴過她,強子還有心與她重歸於好,還有心娶她做老婆,還有心為她興建什麼要超過丁總這個度假村的旅遊基地。
這一切,都為她提供了重新見到強子的可能。
她甚至想到了,她寧可去屈從於他,寧可違心地去當他的幾天老婆,她也要套出那幕後的真相,錄到他雇凶殺害丁總的親口言詞。
她也覺得事不宜遲,她得趕快行動。
她要自己來解決這件事。
她更想通過這件事的解決,向丁總的家族顯示一下她的存在的價值。
她想隻要突破了強子這頭,就有望將那個凶手抓捕歸案,將其繩之以法。
她現在已經不僅僅是丁總請來做宣傳工作的一名員工。她已經是丁總的未婚妻。她要用行動給丁總一個交代。
況且丁總的死跟她有直接關係。
凶手曾明確的宣稱,就是因為丁總娶了她,對方才受雇於人,才要致丁總於死地。
她不能讓丁總這樣白白地為她而死掉。
她本是要和丁總一起幹一場偉大的事業的。
她的事業剛剛有了開頭。
她失去了丁總,就等於失去了她事業的根基。
她怎麼能把這件事放得下呢?
她現在是一閉上眼睛,腦海中閃現的全都是丁總。
她永遠也忘不了丁總跟她在一起的日日夜夜。
尤其是她在泰國的那一段經曆,更讓她一想到丁總,便會痛哭流涕。
在那叢林深處,她曾陷入魔窟,被一幫野獸一般的男人蹂躪。若沒有丁總的營救,她怎麼會活到今天?
她一時間把什麼都放下了,她也顧不得再去做其他任何事情了。
她把黑馬叢書的發行工作交給了紀新樹。
這個時候,新華書店要的那批書,呂廠長那兒已經搶裝出來了,已經發走。
她對紀新樹說,呂廠長那兒新近裝釘出來的書,要過數進庫,然後,想辦法把郵購搞起來。
她已經跟呂廠長談好,沒有發出去的書,裝訂出來後,先寄存在他的一個庫房裏。
她對紀新樹說:咱們這套書,現在光靠新華書店發行,看來還不行。我們得找一些報刋發些軟文,進行一下個人征訂。
紀新樹當時對她說:你放心吧,這點事我能辦好。
這件事做了如此安排之後,她便乘飛機離開了北京。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