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著,從身上拿出一個手掌大小的有著棕色外皮的證件,讓她來看。
她從那上麵看到了寫有他說的那個職務的文字,那是由兩種文字組成。
那上麵有他的照片,照片上壓有一個明顯的鋼印。
她說:可是,你那樣做,我看著,還是覺得有些不妥。
他說:在這個小島隸屬的國家,這種刑罰是常用的。不這樣做,也不足以讓有那種念頭的人引以為戒。
她把話題引到這方麵了,那位老板又不感興趣了。
那老板在這個時候與他來了個碰杯。
那老板為他和自己的杯中滿了酒之後,說:咱們倆把杯中的酒幹了。
他跟那老板把那酒一飲而盡。
那老板站起了身。
那老板也好像有意識給他們讓出便於交談的空間。
那老板說:你倆在這兒好好聊吧。我已經吃好了。我回我那套房子那兒去看看。
他說:你著什麼急?我晚上,還為你準備了活動,有菲律賓頂級的舞蹈家到場。
那老板說:那你到時候叫我一聲就是了。咱們晚上再聚。我先回我那兒休息一會兒。
他聽了,還是攔住了對方。
他也站起身來。他說:你先別走。
他為那老板又斟滿了一杯酒。
然後,他又用那瓶酒為自己的杯子滿上了。
隨之,他舉起了那個杯子,對那老板說:咱麼倆有日子沒喝了。你過來了,我真的很高興。說真的,我還沒喝痛快呢。這一杯,咱們再把它幹嘍。
他倆又來了個杯中酒一飲而盡。
強子讓那老板看了看杯底,說:我讓下邊的人開車送你過去。
他說的下麵的人,是他的那些保鏢。
他們在離開那個山後的院子門前的時候,有兩輛車一前一後相隨而行。那兩輛車上坐著的,就是他的那些保鏢。
那老板說:不用。我溜達過去了。
那老板走了。
在這個包間裏,隻剩下了她和他了。
他在這個時候,臉上的冷漠不見了,倒是擺出來一種頗顯高傲的氣勢。
他在傲視著他麵前的這個女人。
他大概還覺得他麵前這個女人,還沒有完全認出他倒底是誰。
他說:我想問你,你來到這裏有什麼打算?
她說:我就是想看看你,我想你了。
他說:你還會想我?
她說:丁總被人殺了,我一個人在那裏待著很難受。
她開始把她的話引入正題。
她在說這句話的時候,盯住了他的眼睛。
她想仔細地看看他會是什麼反應。
但是他反應平淡,好像她的話沒有任何令他感到意外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