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形之下,林書香是個白天鵝,而她於曉芳隻能稱得上是一個土鵪鶉。
而且,這個土,她就是再往臉上塗脂抹粉,也很難完全地從她身上褪去。
她沒有那個文化素養。
她隻讀完了小學的課程,連初中都有沒上過。
她17歲就打過胎。她這些年的大部分精力,都用在跟男人廝混上了。你讓她講點文學知識,她一門不門,更甭提要像林書香那樣,拿起筆來就能寫東西了。
她也修煉不出林書香的那種氣質。
林書香往那兒一站,就透著一種端莊和高雅。她往那兒一站,卻是一臉的媚氣,更難抑沒見過大世麵的那種俗氣。
她覺得他金老板今天在她這兒出了這等事,還把林書香帶到她麵前,實際上也是在向她顯示:比她強的女人,他可以信手拈來;她若不對他更加盡心竭力,她在他心目中的地位就有可能被動搖。
這也就讓她更加感到,她必須得不遺餘力地去伺候好她的這位老板。
於是,在林書香被那個小帥哥服務得怡然入睡之際,她沒有再在那個房間裏奉陪,而是悄然離去。
她返回到那個辦公室之後,便輕輕地推開了金老板歇息的那個裏間的房門。
金老板在這個時候已經進入了夢鄉。
她想給他一個驚喜。
她隨手把門反鎖上了。
她爬到了他的身上。
她是很有讓男人高興的手段的。
金老板醒來的時候,已經無法再與她分離了。
她把金老板的那股勁兒挑逗起來了。
金老板在這個時候,已經對自己完全失控了。
金老板在這個時候,是完全順從了她的意願。
金老板對她是了解的。
金老板實質上也希望她能這樣做。
金老板在這個時候不怕林書香看到他在跟她做這種事。
他也想以此在林書香麵前證實他曾跟林書香說過的話。
他曾向林書香說過,他的身邊擁有眾多的女人。
他為什麼要如此炫耀?
這跟許多男人的心態是一樣的。
他絕對是不以那為恥,反而以那為榮。
他覺得那是他已經有所成功的標誌。
他也想以此向林書香說明,他不是因為身邊缺少女人才看上她的。
他看上她的原因,是她的姿色過於出眾。他要以她的出色的姿色裝潢他的那個新店的門麵,以招攬更多的生意,也貼金於他的臉麵,使他在人前更能趾高氣昂。
但就在他們那般忘情忘形都想盡興極歡之際,那房門被人從外邊一腳踹開了。
那房門被人從外麵一腳踹開的時候,發出了巨大的聲響。
那當時就讓他吃了一驚。
那房門本來是被於曉芳反鎖上的。
但那鎖鼻兒沒有禁住外邊的人用腳踹擊。
那門轟然打開之後,一下子便湧進了十來個人。
那更讓他恍惚如在夢中。
當時,他還真是覺得他是在做夢。
他怎麼能相信,在他和她做著如此好事的時候,會有人敢破門而入。
這怎麼說,也是在他的地盤之上啊!
他在北京,混的也不是一時半會兒了,他還從來沒有遇到過這種事兒。
有人到他的店裏來收保護費,他之所以敢那麼斷然拒絕,並招呼手下人去把對方打出店門外,就在於,他覺得他在這個地麵上已經站住了腳,已經不可能還有人敢來不知深淺地冒犯他。
眼下,出現在他麵前的情況,卻是不以他的意願為轉移了。
在這個時候,他更惶然於門外還站著多少人,他一時間還沒法看出來。
因為他的視線當時被這些進了屋的人給擋住了。
他真的是一時間摸不清來冒犯他的人到底有多少?
這讓他的心當時就懸浮了起來。
但又不容他有所反應,他便被一個人一把薅住了頭發,隨之,又被那人用手往後一拽,整個身子便從於曉芳身上翻了過來。
他是仰麵從於曉芳的身上摔到了地上。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