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這個時候,也隻能是進一步地向他妥協。
她對他說:那你的女人能接受我留下嗎?
他晃了一下腦袋,說:你想哪兒去了?這個院裏,除了你剛看到的那個老太太,還沒有別的女人。
她說:真的嗎?
他說:那還能是假的?
她說:可我不相信。
他說:這有什麼可不相信的呢?你從九爺那兒,應該對我就有所了解了。我是剛從大獄出來不久。
她說:這一點,我倒是知道。可你現在身邊沒有女人,那你置下這麼大的宅子,不覺得缺點什麼嗎?
他說:當然,我還是在準備迎娶你說的這種女人。
有目標了嗎?
有。
能讓我結識一下嗎?
她要反守為攻。她想由此,可以使他對她所產生的那種欲望有所弱化。
她想,這樣,她就是在他這裏留下來,也可以避免他向她發起那方麵的進攻。
這一刻,他臉紅了。
他本來因為喝酒,臉就已經開始泛紅,而這個時候,是更紅了。
這顯然是陷落於一種尷尬的表現。
她沒有想到他又會有這種表現。
這種表現無疑是說明,他一直在她麵前保持的那種強勢開始喪失某種支撐。
在她的意識中,他還真是一直都保持著強勢。在他暴打金老板的時候,在他於幾個小時前,在那陵區用腳踹倒那個賣冥幣的家夥的時候,他都是強勢淩人。
而眼下,他的這種表現,卻無疑說明,在他的內心深處還有著柔弱的一麵,有著不堪一擊的一麵。
她忍不住把自己的目光定在了他的臉上。她想讓他就此潰敗下來。
但就在這個時候,他抱住了她。
他說:你就是我的目標。
他把他的身體緊緊地貼在了她的身體之上。他又把他的強勢展露了出來。
他開始正式地向她發起了攻擊。
他把他的身體緊緊地貼在她的身體之上,就是有意要喚醒她的那方麵的意識,以使她順著他的意願就範。
他在這個時候,已經不再做任何掩飾了。
他已經把她視為擒拿到手的獵物。
因為在這個時候,她不僅已經進到了他這個小院之中,而且這個小院的大門已經被他撞上。她就是想再離開他,沒有他的允許,她也難以如願。
而他之所以敢說這句話,也就是因為他在這個時候,已經有了這方麵的底氣。
他在這個時候,甚至不怕她因為他說出這句話,而與他反目。
對付不肯就範的女人,他是有辦法。
他人都殺過,一個小小的女人,在他的眼裏,真不能成為讓他犯怵的對手。
他在這之前,一直表現得有禮有節,實質上,一直是在強做著自我收斂。他一旦把他的性情完全放開,在以往的日子裏,還真沒有哪個女人能與他抗衡。
隻是,在這一刻,林書香沒有馬上順著他的意願往下走。
也就是說,在這一刻,林書香即沒有立刻對他的說法表示默許,也沒有順著他的意思,迎合地說:我就等著你說這句話呢。
而且,她對他做出的舉動也沒有感到意外,更沒有表現出驚慌。
她也真的是一點也沒有抗拒她的身體與她的身體做出那種接觸。
在他提出要帶她來到這裏的時候,她就想到了她將會麵臨什麼。
她見識的男人太多了,她早就具有了這方麵的心理承受力。
她在這個時候,倒是用雙手撫住了他的雙肩,十分平靜地對他說:你的選擇,恐怕是欠些考慮。
他說:我有什麼可欠考慮的?
她說:我已經做過你二哥的女人。
他說:他已經走了。我正好接替他。
他說這句話的時候,口氣突然變得強硬了起來。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