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的一早,她趕到了呂廠長的廠子。
她要跟呂廠長見個麵。
她要當麵對呂廠長說,那個敲詐過他的人,早已在她的誘導下,被金老板幹掉。
從那個周大狗被金老板肢解的那一刻起,她就給他打開了電話。她想讓他馬上得到這個消息。
但多少次了,他的手機和他廠裏的座機電話,都是處於無人接聽的狀態。
而這天早上,她又一次地給他打電話的時候,接線員告訴她,他的手機已經關機。
他那廠裏的座機電話,打通之後,則仍是久久地隻有鈴聲空響。
這就讓她更感到奇怪了。
她不知他這頭發生了什麼事。
但是她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因為在以往,呂廠長的手機都是24小時全天開著的,從來沒有出現過關機現象。
他把手機關機了,座機電話也無人接聽,那他的生意不做了嗎?
他可是一廠之長啊!他和他的廠裏是這種狀態,他還怎麼維持廠子的正常的的業務往來?
她無法理解。
他會不會出什麼事了?
他會不會又遇上了周大狗那路人,把他又堵在了什麼地方,讓他不出點血,就甭想重獲人身的自由?
她感到了一種可怕。
她知道在當今這個社會上,總是會有人,在市麵上布下這樣或那樣的陷阱。人們隻要稍微的不小心,就會掉進那種陷阱,被其宰割。
而呂廠長是她非常忠實的朋友,她不願他再遇上這方麵的事。
她與他的友誼不是一天兩天建立起來的。
不說他為她墊資印書,她與丁總的那段姻緣,也完全是由他牽的線搭的橋。
他可以說是繼劉廠長之後,她的又一位大恩人。
他要真出點什麼事,對於她來講,將是一種難以彌補的損失。
那將使她失去一個依靠,失去一個一直在真心幫助她的人。
她無心滯留在洪永輝的身邊,這,也當說是一個重要的原因。
她需要趕快落實呂廠長突然與她失去聯係,究竟是什麼原因?
從洪永輝這個小院,到達呂廠長的那個廠子,有上百公裏。
這天早上,她一覺醒來的時候,洪永輝還在酣睡之中。
洪永輝是在這天天快亮的時候,才結束了跟她的那種行為。
在那過程中,他大概是覺得,林書香一旦離開他,他就會再也沒有了他跟她的這種機會。林書香跟他進入了這個臥室之後,連續幾個小時,他都沒有閑著。
而林書香也確實是已經有了那方麵的打算。
林書香也確實是早已打定了主意。
她也就是如此地滿足他這一次了。
她一旦離開他,還真就不想再回到他的身邊了。
她和他不是一路人。她在意識上在人生追求上,跟他也不是處在一個層麵之上。
她如果繼續跟他保持來往,不僅有悖於她的初衷,更有可能隨著他一步步走向歧途。她不願沉淪於他現在所處的那種世界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