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到了他發來的截圖。
那畫麵上,她正和4個男人赤裸裸地正進行著那種事。
她當時目瞪口呆。
但她又不能不承認那其中的女人就是她自己。
那畫麵,她實際上還不陌生。
那是在那個叫孔炳超的商人家裏拍的。
當時,她是酒喝多了,是在一種四肢無法接受意識指揮的情況下,接受了那四個男人的擺布。
當時,她應當說是很快樂的。
當時,在她的意識當中,那隻不過是一場縱情而又放鬆自我的遊戲。
男人,可以隨時隨地地尋歡作樂,女人為什麼就不能無所顧忌地忘情忘我呢?
——這是當時,她在那種情況下,支撐自己如此那般的意念。
那之後,孔炳超也曾把這段現場拍攝的錄相讓她看過。
她在當時倒是也說過,讓對方將其銷毀掉。
她當時所顧慮的,不是她的名聲由此會遭到損毀,不是擔心別人看到那種場麵後,會覺得她有失放浪,而是她怕對方的夫人看到,引來不必要的麻煩。
她本來就是一個思想相當開放的女人。
她本來就是一個一直追求人身絕對自由的女人。
她從沒有想過她自己的所作所為,會給她的追隨者造成什麼樣的感覺,並會帶來什麼樣的結果。
當時,對方說,他要留個記憶,沒有按照她的意思去做。
當時,她也是到此為止。
她當時也是認為,這是天下的男人大都是願意玩的一種遊戲。他想留下就留下吧。她當時沒有再堅持她的意見。
現在,讓她不解的是,這個錄相,怎麼會被他紀新樹看到,並存入了他的手機。
她問紀新樹:你這是從哪兒搞來的?
紀新樹告訴她,他是從一個成年網站上截留下來的。
她說:你能告訴我那個網址嗎?
紀新樹把那個網址發給了她。
那是一個收費的海外網站。
她進入了那個網站之後,她找到了她和那四個男人幹那種事的完整視頻。
她理解了紀新樹。
她一時間,也變得無話可說。
她想跟紀新樹再說些什麼的時候,紀新樹的手機,她再也打不進去了。
她顯然已經被對方在手機上拉黑了。
她想不到她會落到這種地步。
她在這個時候,等於被她的最後的一個追隨者拋棄了。
她等於變成了一個十足的孤家寡人。
她有些後悔從新加坡返回來,有些後悔沒有留在邵繼民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