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慧說著,像是開了話匣子。
“女兒這事兒,老田還能找到生氣的理由,但兒子呢?”
“這麼多年,直接跑去當兵,過年有了假期都不回來,老頭子天天盼著,可是脾氣也不願意改,孩子回來了也收起,誰願意回來呢?”
何雨柱聽著於慧的抱怨,隻能說家家有本難念的經,作為一個外人,又是田澤華的徒弟。
他要是在這件事上指指點點,才是真的傻。
何雨柱隻能看著於慧說道:“師娘,有些事要慢慢來,孩子們會看到你們的不容易。”
“或許吧!”
也就感慨了這麼一句,屋裏的田澤華叫喚了。
於慧趕緊回了屋裏,就沒有再出來了。
次日一早,田澤華跟何雨柱就收拾東西趕到了鴻賓樓。
休假結束,大家都返工了。
第一件事就是打掃衛生,田澤華指揮著他們,臉上的表情一如往常,似乎完全沒有受到那件事的影響。
何雨柱不得不佩服自己的師父,不過轉念一想,情緒帶到工作裏,確實也不大理智。
他跟同事們賣力的打掃著後廚,穀經理那邊也在酒樓大廳裏麵打掃。
新年第一天營業,必須要打掃幹淨了才能夠迎接顧客。
在新華國還未成立的時候,類似鴻賓樓這種酒樓,是絕對不會有歇業的時候。
老板都恨不得一年不停歇的經營,但因為新華國的一批領導,對於這種完全不在乎員工的事情十分厭惡。
有許多硬性的規定,才有了這麼幾天假期。
不過要跟原來那個時代比,這假期還是太短了一些。
何雨柱賣力的打掃著,田澤華一直在做監工,時不時的給他們倒一杯水,誇他們勤快打掃的幹淨。
因為有田澤華的誇獎,大家的幹勁兒也更足了一些。
他自己則是到前麵去找了穀經理:“穀經理,忙著呢?”
“有事?”穀經理一聽田澤華這說話的語氣,就知道是有事情找他。
因為有田澤華坐鎮,鴻賓樓的生意一直都不錯,因此隻要是田澤華有事情,穀經理都會給麵子。
“穀經理,是有些事情要跟你說。”田澤華笑著回答。
“我們兩個人說話還用得著兜兜轉轉的,有事情就說事情。”
穀經理拍拍舔著的肩膀。
“那行,穀經理,我回家之後就考慮把柱子直接提上來,當二廚。”
“什麼?”
穀經理震驚的看著田澤華,這完全不符合規矩流程。
田澤華解釋道:“穀經理,你放心,我絕對不是因為柱子是我的徒弟,就亂來,柱子這孩子雖然才學了三個月,但是天賦可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真的?我鴻賓樓能夠有今天的名氣,可是不容易。”
穀經理還是不大信。
“穀經理,我什麼性子你會不知道,要是柱子沒有那個本事,我會跟您張這個口?”
“說的也是,不過我作為酒樓的管理者,還是得慎重一些,你待會兒讓柱子給我做個菜,讓我試試看。”
穀經理謹慎道。
“沒問題,我這就去跟那小子說。”
田澤華興奮的走到後廚,他們的衛生已經打掃完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