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被布條綁住嘴的林郝郝流著淚,看著麵前被打的遍體鱗傷的李勳,流著淚啜泣著,隻能發出嗚嗚聲。
“怎麼這麼久才回來?”瘦子一臉的迫不及待,摩拳擦掌地盯著林郝郝問道。
大熊走了進來,擦了擦嘴角的血跡,踹了地上被綁著的李勳一腳,罵道:“TMD,這小子真是個硬骨頭,還是有備而來的。你個精蟲上腦的玩意不來幫忙還好意思說我們回來晚。”
李勳抬起頭,眼睛已經被滴下來的血液和汗水模糊,隱約看到了綁在眼前柱子上的林郝郝,勉強擠出一絲笑,顯得那麼讓人心碎:“你……還好吧。”
“當啷!”一個棒球棍被扔在地上,劉渣走了進來,揉了揉腫起的額頭,痛的齜著牙,從懷中抽出一個彈簧刀,蹲在李勳麵前,冰涼的刀刃貼著李勳的臉頰遊走,他冷笑著說:“用那玩意是殺不了人的,知道嗎?要想對付我,得用這個。”
“撕拉!”一瞬間,李勳的臉,從右眼眼角到下吧就像是衣服拉鏈一樣,被瞬間劃了個口子,在這寒冷的空氣裏鮮紅的血液冒著白煙留下,痛的李勳大叫起來,不時就浸透了李勳的上衣,被血液染的通紅。
“嗚嗚!!嗚!!”看著劉渣傷害李勳,林郝郝心覺愧疚,心痛不已,想要大叫卻隻能發出嗚嗚的聲音,她拚命掙紮也不能把綁在自己身上的繩子掙開。
“你們這些社會的
垃圾,也就隻能以多欺少,或者欺負下比自己弱的人了,有本事跟我單挑啊!”李勳咬著牙,忍著痛,卻絲毫不肯服輸。
“這根骨頭是挺硬的。折在他手上你也不虧。”大熊笑著對劉渣說。
劉渣也不想在這兩個人麵前失去威嚴,冷笑著對李勳說:“好啊,單挑是嗎?來吧。”
然後劉渣給李勳鬆開了繩子,站起身的李勳搖搖欲墜,仿佛隨時都會倒下的樣子。
林郝郝流著淚,看著拿著彈簧刀的劉渣,和已經沒有多少氣力的李勳,朝著李勳連連搖頭,祈求他不要這麼做:“住手啊!你會死的!”嘴上的布條被林郝郝掙開,她哭泣著喊道。
劉渣正要上,李勳抬手製止,失血過多的他頭有點暈。
“怎麼?”
在一旁雙臂環抱的大熊說:“你說你丫也是,他都這樣了你還拿刀,能不能行啊人渣。”
“好啊,那就不用刀。”劉渣把刀扔到地上,就聽李勳說:“咱們打架,也要壓點賭注之類的吧!不然就算我贏了也沒好處,我還……還不如早點死了。”
“你說。”劉渣一臉的不耐煩。
“我要是贏了,你們要保證放了她!我隨你們處置!”
“好好好!別BB了,打吧!”說完劉渣就衝了上去,一拳砸在李勳那有道刀痕的臉上,直接把李勳砸倒在地。
“垃圾!”劉渣不屑的笑了笑,從口袋裏掏出一張紙巾擦了擦手上的血跡,才一抬頭,麵色一
變,李勳竟不知何時已經站起了身子,狠狠一拳砸在了劉渣的鼻子上。
劉渣趔趄幾步,頭有點暈,鼻子一酸,鼻血嘩嘩流了下來,他抬頭對李勳怒目而視,李勳上前緊緊的抱住劉渣把他往前推,企圖讓他失去重心摔倒。
劉渣瘋狂的拳頭砸在李勳的背上,李勳忍著痛,用盡自己最好一絲力氣,把劉渣推到在一堆碎石塊上,痛的他大叫。
而這已經用盡了李勳的最後一絲力氣,待劉渣起來,把李勳按倒,再也不管規則什麼的了,撿起地上的彈簧刀,目露惡色,就要朝李勳刺下去。
就在刺下的一瞬間,劉渣感覺到自己握刀的手一痛,那把彈簧刀就飛了出去,掉在地上。
他轉頭一看,就看到了一個有些麵熟,穿著西服的年輕人。
“呀,好久不見。”那人笑了笑,一個回旋踢踹在劉渣的頭上,一腳就把劉渣踹暈了過去。
周圍不知何時已經來了不少穿著西服的人,將那個瘦子和大熊按在地上,並給林郝郝鬆綁。
“徐哥,你怎麼現在才來……”李勳躺在地上,連說話都覺得費盡,眼睛緩緩的閉上。
“李勳?!李勳!!”鬆了綁的林郝郝衝了過去,流著眼淚抱著李勳叫著,但李勳已經沒有回應。
那個穿西服的年輕人正是劉金龍手下的小徐,他忙叫人把車裏的醫療用品拿來,林郝郝比他更快打開盒子給李勳包紮傷口。
李勳的脈搏越來越弱,
林郝郝急道:“快送他去醫院啊!”
然後來了兩個年輕人幫忙把李勳抱上車,林郝郝一直叫著小心,車上,小徐看了林郝郝幾眼,笑道:“果然是個美人,也怪不得小勳這麼拚命了。”
感覺到李勳的脈搏稍微平穩了些,林郝郝稍微鬆了口氣,看著小徐說。“你們不是警察。”
小徐搖了搖頭,看著已經昏迷過去的李勳,對林郝郝說:“畢竟如果是警察的話,可能不會安裝他的想法來,所以,他打電話要我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