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勳做了那麼多,並沒有改變什麼,回家之後桃子仍舊是不想多說什麼,直接回了自己的房間,把門鎖了起來。
李勳敲敲門,無奈地喊道:“桃子,有什麼事我們好好談談好嗎?”
“沒什麼好談的。”桃子坐在床上,抱著自己的大熊,麵容仍舊十分失落:“不管我說什麼,都已經無法改變你的決定了。”
“唉。”李勳歎了口氣,隻能回房。
是的,正如桃子所說,不管說什麼,他們兩個誰也無法改變對方的想法,李勳是無論如何都不可能放棄林郝郝的,但他也不想失去桃子。
而桃子卻是無法接受林郝郝到自己的家裏,這好像是一個永遠打不開的結,讓李勳和桃子隻能各自在自己的世界中悲傷。
第二天一早,李勳感覺自己頭有點暈,搖搖晃晃的起了床,模糊的眼睛隻看見桃子那打開的房門,他扶著桌子走到桃子的門口,聲音有些虛弱地喊了一聲,感覺有些不太對,顫抖的手撥通了桃子的電話,卻被掛斷。
他還想繼續撥,身體卻再也沒有力氣,噗通一聲摔在了地板上。
此時,喧鬧的步行街上,桃子掛斷了來自李勳的電話,然後一個麵容還算清秀,略顯瘦小的男生走了過來,一臉驚喜地對桃子說:“我沒想到你真的會來。”
“我來了。”桃子淡淡的說。她隻是想散散心,她也沒打算一直和李勳做對,但這段時間,她的確是不想
跟李勳在一起,李勳對她越好,就越會讓她難以舍棄。
未來總會有一天,這份愛將不止屬於她一個人,每想到這裏,桃子都會感覺很心痛。
所以她就隨便約了一個喜歡她的同學出來見麵,想要一起出去玩,散散心,或許真的能找到那份屬於她自己的愛。
“我想吃這個。”桃子指著炸雞說。
男孩聲音顫顫巍巍地,說:“好。但是,油炸食品對身體不好。”
桃子皺了皺眉,心道:“囉嗦。”
走著走著,在一個攤位上,男孩好像看到了一樣自己喜歡的東西,站在攤位前的他滿臉的猶豫。
桃子心道:“不果斷。”
逛了一個上午,雖然男孩對桃子很好,但是不管他做什麼,桃子都忍不住拿他跟李勳對比,而不管那一項,男孩都不及李勳,漸漸的,讓桃子失去了耐性,想要離開了。
“我要回家了。”吃過午飯,桃子一臉無聊地說。
男孩稍稍有些失望,低著頭淡淡地哦了一聲,然後抬起頭說:“那我送你吧。”
桃子沒有拒絕他,走過了幾個街角,忽然間,好像有一個熟悉的身影閃過,她有些驚喜的追了上去,然後發現隻是一個陌生人。
男孩跑著追了過來,大口大口的喘著氣,說:“桃子,你體力也太好了。”
“隻是你體力太差了而已。”桃子說。
男孩一臉苦澀,卻不敢多說什麼,這時,他們已經到了一個比較冷清的小巷。
明明小巷的
一頭是那麼的喧鬧,隻是百米之隔,這裏卻是那麼的安靜,安靜的讓人感到一絲恐懼。
“小姑娘,我們又見麵了哈。”猥瑣地笑聲響起。
跟著桃子的那個男孩麵色瞬間變得煞白,七八個二十歲左右的青年從冷清的巷子裏走出,緩緩的將二人包圍。
“我不太記得你了,請問你是?”桃子揉了揉太陽穴,問道。
“哼。”為首的花襯衫青年冷笑道:“虎哥!想起來了嗎?”
“沒有。”桃子聳聳肩,問道:“如果我們見過麵,是在哪?”
“在那個小樹林,你把我們……”那個所謂的虎哥說著,然後停頓了下來,沒有繼續。
但桃子卻幫他說了出來,她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道:“是你啊!那個被我揍的跪地求饒的家夥!”
“你!!”虎哥一臉怒氣,他旁邊的朋友一聽,都捧腹大笑:“你竟然被這個小姑娘揍的跪地求饒啊,哈哈哈!”
“你們別笑!”虎哥大聲打斷他們,氣道:“有本事你們跟她單打獨鬥試試!看她不把你們打哭!”
“長他人威風滅自己誌氣,這可不是我認識的虎哥啊。”這時,一個略顯沙啞的聲音響起。
一瞬間,原本氣勢洶洶地眾混混都低下了頭,一副恭敬的模樣,一個三十多歲,麵色黝黑的男人走了過來。
那個所謂的虎哥趕緊從懷中掏出香煙給那個三十多歲的男人點上,恭敬地說:“龍哥,怎麼驚動你了,這點
小事我還是能解決的。”
“我就是無聊,看見你們在這兒鬧事過來看看。別鬧大了啊。”說著,那個三十多歲的人轉頭緩緩的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