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一天經曆很多第一次(1 / 2)

江籬拉起蕭宇衍搭在腰間的手,指尖去試探他的脈搏。

“胸悶?脈搏沒什麼問題。那是哪裏不舒服?我的藥也是根據你的身體狀況來的,應該不會有副作用。”江籬望著躺著的男子問。

蕭宇衍依舊紋絲不動。

“真出問題了?”江籬自言自語,隨即從萬能的袖中拿出聽診器,熟練地架上耳朵,將另一頭塞進了蕭宇衍的裏衣。

不知是不是錯覺,冰涼的聽診器在貼到蕭宇衍的胸口時,躺著的男子似乎震顫了一下。

江籬狐疑地看著蕭宇衍的臉,沒看出要醒的征兆,於是繼續將聽診器往蕭宇衍的胸口探了去。

這已不是江籬第一次觸碰到蕭宇衍的身體,雖然蕭宇衍看似一副病懨懨的樣子,衣服裏的身子倒是異常的精壯結實,每每觸及,都讓江籬手指發燙。

江籬對自己這種無恥的想法感到愧疚,自己身為醫者,竟然對病人有這樣齷齪的想法,違背了她的醫德。她轉過頭去深吸了一口氣,把方才腦海中構建的想法努力拋去,這才從聽診器裏重新分析蕭宇衍渾厚有力的心跳。

“心速比平日稍快,不過尚在正常範圍。”江籬說,“這樣吧,你現在睡著,也說不出個所以然,我給你紮幾針,疏解鬱悶,應該能緩解。”

說完,江籬拿著聽診器一端的手從蕭宇衍的裏衣裏移出來,指尖若有似無地從他的胸口劃過。

蕭宇衍身體微微一顫,隨即睜開雙眼,以迅雷之勢抓住了江籬纖細的手腕。

江籬掙了掙,想把手從他手中抽出來,發現無濟於事。他的手就像一把鐵鉗,緊緊扣住她的手腕。

“未經得本君同意,就對本君的身體上下其手。你膽子越發大了。”

江籬被他鉗住不得,又聽了這番話,頓時氣不打一處來:“你的身子是有多矜貴?讓人碰不得,在我眼裏不過就是個病體。既然這麼怕別人觸碰,何必要醫治,還不如直接毒發去了。”

男人鬆開手,看向矮他一個頭的江籬。

江籬望向他,眼睛燦若繁星,絲毫沒有怯意。現在的蕭宇衍,在她的眼裏就是個喜怒無常的神經病。行醫以來,從沒有病人直接對她動手的。蕭宇衍還是頭一個。

“看你也不像胸悶的樣子,我走了。”江籬沒有心思繼續待下去,這才發現他們兩人的姿勢極其尷尬。蕭宇衍原本是躺著的,剛才抓她一把,使得她現在是半壓在他身上。

行醫幾十年,還沒有和病人躺上一張床的經曆。

江籬的腦子飛速運轉,思考如何淡定而又自然地改變目前的姿勢,最後決定分三步走:第一步起身,第二步整理自己的衣著,第三步出門。

總之絕對不能過於在意這件事,這隻是醫患關係中的意外事件。

一旦有了步驟,江籬便開始調整身體。她發現自己隻是上半身和蕭宇衍有些靠近,下半身由於是坐在榻邊所以並沒有跟他接觸,這樣一來,她隻需要挪動半個身子便可完全和蕭宇衍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