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經理一個頭兩個大,看了一眼溫棠,默默地歎了一口氣,這小姑娘本事真大,上次砸了黃忠,這次又進舞團跳豔舞。
真是精準無比的在謝沉洲的底線上蹦躂,而謝沉洲又舍不得怪她,把賬都算到了景江會所頭上,他們得承受多少無妄之災。
可那也沒辦法,誰叫謝沉洲是金字塔頂尖上的太子爺,就算他把景江會所砸了,他們也得賠著笑。
“對不起謝少,是我們的疏忽。”趙經理攬下所有過錯。
“風禾舞團?”
謝沉洲眼眸半眯,聲音裏帶著些許危險。
蘇曼茵手心捏了一把汗,她沒想到一向乖巧聽話的溫棠竟然是謝沉洲的女人。
“謝少,我不知道棠棠是你的人。”
“現在知道了?”謝沉洲不緊不慢的問道。
“知知道了。”蘇曼茵莫名的有點結巴。
溫棠認命的閉上眼睛,這下完了,她跟謝沉洲的關係算是徹底曝光了。
“我問你,她是被迫還是自願的?”
“我是自願的。”
溫棠先一步開口。
“閉嘴!等會再收拾你。”
謝沉洲鷹隼般的眸子看向蘇曼茵。
溫棠擔心極了,一旦讓謝沉洲發現她是被迫的,那他就能順藤摸瓜查出所有的事情,顧一荊也就保不住了。
“棠棠是自願的。”
溫棠鬆了一口氣,幸好蘇曼茵沒有掉鏈子。
而溫棠不知道,她一會要為這句話付出什麼樣的代價。
謝沉洲麵容陰沉。
“抱歉各位,小姑娘讓我寵壞了,不懂事,鬧起脾氣來也沒輕沒重的,她需要被好好調教一下。”
眾人識趣的起身。
“那就不打擾謝少了,我們換場地。”
僅片刻的功夫,禦庭包廂被清場。
溫棠縮在謝沉洲懷裏,她似乎形成了一種後天性反射,隻要他一生氣,她身體就不住的發顫。
“我再問你一遍,是不是自願的?”
溫棠頓了頓,“是。”
謝沉洲捏住溫棠的下巴,倏地加重力度,恨不得將她捏碎。
“那我讓你跳個夠。”
謝沉洲去了包廂的角落處,玻璃櫥櫃裏擺滿了各種仿真道具,他拿了一條毛茸茸的白色尾巴,前麵的錐形金屬帶著一段白色細繩。
“你要做什麼?”
溫棠有點害怕,她不知道那條尾巴是幹什麼用的,但她看的出來,謝沉洲很生氣。
果然下一秒,謝沉洲撕碎她的底褲,風光乍泄,他將那根帶子連帶著金屬都弄了進去。
“跳不到我滿意,你就別想出這個門。”
謝沉洲嗓音淡淡,燃了一根煙,他雙腿交疊,吐出來的煙霧模糊了他的臉龐。
尾巴緊緊的固定在溫棠身後,下半身不適感很強烈,她疼的直不起身子,更別提跳舞了。
溫棠半跪在地上,一動不動。
“不跳也行,你信不信明天南港就沒有溫家了?”
明晃晃的威脅。
沒有溫家,那顧一荊的高額醫療費怎麼辦?
溫棠直起身子,踮腳起舞,她身後的尾巴隨著舞步有節律的擺動,一搖一晃的。
一跳大幅度的動作,溫棠就疼的難以呼吸。
一舞完畢,溫棠以劈叉結尾,兩條長腿光滑筆直,中間的風光更是一覽無遺。
“別動了。”
謝沉洲冷聲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