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沉洲走到溫棠跟前,長指挑起她的下巴,“溫棠,我願意給你機會,別不識抬舉。我再問你一遍,燒還是不燒?”
他嗓音極其緩慢,甚至是正常語氣,但聽起來就是陰森森的。
“你不要……”
謝沉洲猛的捏住她的下巴,發了狠的用力。
“我問你什麼答什麼,再答非所問,舌頭就別要了。”
對上謝沉洲陰冷的視線,溫棠身軀一顫,她是真的害怕謝沉洲。
她親眼看到謝沉洲活活剝下了一個人的人皮,扔進了狗籠子裏,瘋狗咬碎那個人的屍身,森森白骨全都露了出來。
鮮血噴濺的血腥場麵,溫棠至今記憶猶新,盡管那個人想要殺謝沉洲在先,可這樣的手段未免太殘忍。
“說!”
“我不會燒的。”
溫棠嗓音發顫,盡管害怕到了極致,可聲音裏還是帶著堅定。
謝沉洲奪過相框,細細的欣賞著上麵的人,唇角的弧度越發的冰冷。
溫棠一慌,“你要幹什麼?”
“你喜歡顧一荊?”
謝沉洲銳利的眼眸裏帶著一絲審視,溫棠沒反應過來。
沉默的這一瞬落到謝沉洲眼裏,就是變相的承認。
“正好,讓他看看,你是怎麼在我身下婉轉求歡的。”
謝沉洲笑的殘忍,他將相框擺在臥室正中央,然後粗暴的扯去溫棠身上的衣服。
“不要!”
溫棠推拒謝沉洲,可男女力量相差懸殊,謝沉洲扯下領帶綁住她的手腕,上麵還殘留著一圈上午的紅痕。
“啊!”
什麼感覺都沒有了,隻剩下了疼,無邊無際的疼……
謝沉洲眼底帶著侵略和瘋狂,還有一抹興奮,他骨子裏天生就帶著虐性,喜歡摧毀,喜歡虐殺。
“棠棠,告訴我,現在把你弄得死去活來的男人是誰。”
謝沉洲掰過溫棠的臉,逼迫她看著照片上的顧一荊。
少年神采奕奕,一身正氣。他還是那樣笑著,溫和中帶著些許鋒芒。
溫棠眼眶一酸,淚水不住的往下掉,那是她最敬愛的哥哥,做了謝沉洲的情兒就已經很難堪了,可現在還要被逼著在哥哥照片前,做這種事情。
曾幾何時,她也是哥哥捧在手心裏的小姑娘,想做什麼就做什麼,不用看人臉色不用委曲求全。
“說話!”
謝沉洲怒喊一聲。
溫棠咬緊嘴唇,一言不發,失神的眼睛盯著相框。
好像應該說點什麼,可溫棠太疲倦了,她好累好累……
“你最好能一直這麼嘴硬。”
溫棠被謝沉洲籠罩在懷裏,被迫接受一輪又一輪的折磨。
不知道什麼時候,謝沉洲放過了她,沒有了支撐,溫棠癱軟的身子根本站不住,她倒在地上,手腕上還綁著領帶。
謝沉洲也不給她解開領帶,也不扶她起來,隻輕蔑的掃了她一眼,就去了浴室。
洗漱完,謝沉洲穿戴整齊,一身西裝剪裁得體,而溫棠光著身子,發絲淩亂,顯得狼狽不堪。
謝沉洲慢條斯理的打著領帶。
“棠棠,我有一百種方法馴服你,讓你乖乖聽話,但我不想那麼做,你要是再這麼作,我不介意讓你嚐嚐。”
說完,謝沉洲推門而去。
溫棠的臉蛋貼在冰涼的地板上,淚水止不住的流,僅僅是因為一個相框嗎?
絕非如此。
是謝沉洲的掌控欲受到了威脅。
從盯上溫棠開始,他就想將溫棠調教為自己的私有物,他那樣的人,是絕不會允許身邊的人懷有二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