馴獸場的正中央是一棟歐式別墅,裝修極盡奢侈,單從外表看,就金碧輝煌。裏裏外外的女傭還不少。
溫棠不禁咂舌,這得多少錢啊,怪不得沒人能估清謝沉洲的財富。
客廳黑白設計,Minotti沙發旁是落地窗,寬敞明亮。
就連吊燈上都鑲著鑽石,高級大理石地板上鋪著純羊毛地毯,客廳的每個角落都擺放著名貴的古董藝術品,都是謝沉洲從各大拍賣會上拍來的。
沙發和扶手椅都采用了頂級皮革材質,窗簾也是頂級絲綢製成的,客廳中心擺放著一個宏偉的大理石咖啡桌。
此外,客廳中還設有吧台區域,有各種珍貴的名酒。
整個空間中布滿了智能控製係統,根據要求自動改變燈光、溫度和音樂。
處處都透著金錢的味道。
“先生,溫小姐。請問你們需要什麼?”管家恭敬道。
“我要一杯溫水,謝謝。”
溫棠有點口渴。
“好的,溫小姐。”
溫棠有點疑惑,她低聲問道:“她怎麼知道我姓溫?”
這應該是她第一次來這,與管家也是首次見麵。
“要是連這都不知道,能在我手下做事嗎?”
管家很快端來了溫水,溫棠輕聲道謝。
“現在我們該談談正事了。”謝沉洲眸色微斂,聲音泛冷。
溫棠睫毛一顫,裝作無知的樣子。
“啊?什麼呀?”
“不認識厲硯修?”謝沉洲頗有耐心的又問了一遍。
溫棠頓了頓,原來那個男人叫厲硯修,這個名字……她隱約有點印象,似乎聽顧一荊提起過。
“他叫厲硯修啊?我真的不認識他。”
溫棠捧著溫水,老神在在的喝了一口,神情間不見絲毫慌張。
與人博弈,關鍵在心。
拉上窗簾後,謝沉洲手機投屏投影儀,偌大的白牆上,出現了一段錄像。
正是溫棠去景江會所辦公室的那天,那個坐在椅子上背對著她的男人,就是厲硯修。
這段錄像是完整的,各個角度拚接起來的,可以看清厲硯修的臉。
溫棠心猛的跳動了幾下,她說的話,半句不離顧一荊。
下一秒,溫棠放下了心,幸虧錄像沒有聲音。
很奇怪,但也足夠慶幸。
錄像的時間很短,也就五分鍾。
“這叫不認識?”謝沉洲聲音涼嗖嗖的。
“這能叫認識嗎?”溫棠一臉無辜。
謝沉洲冷嗤一聲,“溫棠,別跟我玩文字遊戲。你最好想個合理的解釋,要不然……”
纖細的腳踝突然被握住,謝沉洲手指不斷用力,溫棠隱隱作痛。
“這雙腿也沒有留著的必要了。”
溫棠一慌,謝沉洲不像是在開玩笑,他什麼都能做得出來。
謝沉洲捏著溫棠的腳踝,另一隻手在她腿間遊走,眼眸裏布滿陰霾。
“棠棠,我總說教訓你懲罰你,但似乎從來沒有對你動手,頂多在床上折騰你一下。”
“那還不叫懲罰?”
溫棠驀的拔高了聲音,對於她來說,那已經很疼了。
謝沉洲嗤笑一聲。
“那算什麼懲罰?那叫疼愛你,更何況哪次沒把你伺候舒服?棠棠,我覺得有必要讓你知道真正的懲罰是什麼,你說呢?”
溫棠心生寒意,強裝鎮定的推了謝沉洲一把,“我又沒做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