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膏的藥效很強,剛抹上,下身的疼痛就緩釋了不少,冰冰涼的。
謝沉洲抽了幾張濕巾,擦了擦手,上麵還殘存著藥膏。
溫棠鬆了一口氣,她倒是沒想到,謝沉洲竟然是給她上藥。
“還疼嗎?”謝沉洲難得的好心。
“不是很疼。”
謝沉洲起身去陽台,給傅弈川撥了個電話,那邊很快就接通了。
“你從哪裏給我弄得破鞭子?”
傅弈川連想也沒想,“會所裏買……”
話還沒說完,傅弈川突然就頓住了。
謝沉洲冷聲一笑,陰森森的。
“我讓你去找藥草皮鞭,你就隨便從會所買個糊弄我?你下半年的資金是不是不想要了?”
中醫裏講,有一種珍貴藥草,像海綿一樣,很軟但有韌性,散發出來的味道具有安眠的功效,藥草可以用來製成皮鞭,具有韌性但不會傷了身體。
“哥,別!你聽我跟你說……”
“行,你說,我聽著。”
謝沉洲聲音冰冰涼,一點溫度也沒有,大有一種要算賬的架勢。
傅弈川愣了愣,這不符合常理啊,要是按照往常,謝沉洲早就掛斷了,怎麼還會聽他廢話。
“你怎麼知道那不是藥草鞭?”傅弈川聲音弱弱,試探性的問道。
“溫棠受傷了。”謝沉洲言簡意賅道。
皮鞭的材質雖不是藥草,但也是上好的材料,隻對高級客人開放,他花了上萬元才買到的。當時經理再三確保,不會讓人受傷。
“會不會是你打的太狠了?”
傅弈川小心翼翼道。
謝沉洲冷嗬一聲,“你覺得我舍得?”
“那就是溫棠太嬌嫩了,照你這個養法,她早晚成個玻璃美人,你碰也碰不了。”
“她要是不嬌氣,我大費周章的找你要什麼皮鞭?下半年的資金取消。”
說完,謝沉洲掛斷了電話。
傅弈川哀嚎一聲。
剛掛斷,趙津就打來了電話。
“謝總,沒有查到溫小姐跟溫家存在什麼交易,更沒有顧一荊的下落。”
謝沉洲唇角冷冷的勾起。
“查了多長時間了?”
“得有三四個月了。”趙津如實道。
從溫棠第一次說出顧一荊這個名字開始,謝沉洲就一直在讓趙津查。
可查了這麼長時間,什麼也沒查出來。很明顯,有人在故意攔著。
謝沉洲回到臥室,溫棠還沒睡,半靠在床頭,側顏恬淡美好,他將溫棠抱進懷裏。
“棠棠,隻要你在我身邊一天,我幫你就不需要你付出任何代價,不管是不是你的東西,隻要你想要,我就能給你弄到手。非得跟我較勁嗎?”
“不是。”
溫棠沒有跟謝沉洲較勁,隻是那天晚上實在太難堪,她不知道怎麼麵對他。
“因為明嬌?”
不等溫棠說話,謝沉洲繼續道:“我跟她沒什麼關係,明姨跟我媽是閨蜜,所以來往就密切了些。你要是不願意,以後就不讓她們來檀園了。”
“不是。”溫棠小聲道。
謝沉洲眉頭微皺,語氣不耐煩道:“那是什麼?”
溫棠不知道怎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