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溫棠態度敷衍,絲毫沒放在心上。
謝沉洲意味深長的笑了笑,頗有耐心的等著溫棠。
距離謝沉洲規定的時間,足足超出了十分鍾,溫棠仍沒有喝完。
最後,紅糖薑棗茶都涼透了。
溫棠捏著鼻子,剛想一飲而盡。
一片黑影籠罩住了她。
修長的手指抽走了溫棠手中的杯子。
“寶貝,別喝了。”
溫棠困惑的眨眨眼睛。
“十一分鍾零二十八秒,我怕你疼死在床上。”
嗓音慢條斯理,有點折磨人。
溫棠指尖泛涼。
謝沉洲將水杯放在桌子上,發出不輕不重的聲響。
“不喝正好,一會不要鬧著去廁所,這下你就能分得清,那不是因為水喝多了,而是因為……”
溫棠麵頰羞紅,“閉嘴。”
謝沉洲打橫抱起溫棠。
“張媽,晚飯不用做了。”
張媽瞬間意會,饒是閱曆豐富,也難免尷尬。
“好的,先生。”
溫棠不滿的扯了扯謝沉洲的領帶。
“不做飯,吃什麼啊?”
“擔心什麼?我有辦法喂飽你。”
“你滾。”
溫棠嗔怒的罵了一句。
一進臥室,謝沉洲將溫棠放在床上,接著就反鎖上了門。
天氣本就不好,臥室又沒開燈,更顯得昏暗。
溫棠剛想摁床頭燈,啪一聲,教棍打在了她手背上。
有點疼。
溫棠回過頭,謝沉洲手裏握著教棍,輕抬下巴,指了指床邊的白色地毯。
“在那跪好,背對著我。”
“憑什麼?我不要!”
謝沉洲冷聲一笑,“憑你做錯了事,要接受懲罰。”
“我做錯……”
還沒等溫棠說完,謝沉洲利落的用領帶捆住了她纖細的手腕和腳踝,順勢將她推倒在地毯上。
男女力量懸殊。
溫棠深吸一口氣,隻能半跪在地毯上,在心裏默默地罵著謝沉洲。
“跟我說說,你跟沈肆是怎麼一塊長大的?”
“還能怎麼長大?”
啪一聲,謝沉洲打在溫棠的臀部,警告的意味很明顯。
“好好回答。”
溫棠腦袋枕在床上,後腦勺對著謝沉洲,一句話也不說。
謝沉洲笑,有點陰森森的。
下一秒,他大掌一扯,溫棠身上的禮服瞬間脫落。
溫棠一驚。
“棠棠,好好說話。要不然,待會碎的可不是衣服了。”
又是威脅。
溫棠深吸一口氣。
“就是我們兩家挨的比較近,他哥哥跟我哥哥關係很好,一來二去,我們就熟了。”
“怎麼個熟法?”
謝沉洲眉眼微斂,教棍有一下沒一下的敲打著一旁的桌角。
聽著就很煩。
那是他無法參與的過去。
“就是一起上下學,平常周末一塊出去玩,不過大部分時間我都是跟著哥哥。”
“大部分時間?”
謝沉洲尾音上揚,帶著絲絲危險。
溫棠頓了頓,“大部分時間”錯了?
“怎麼了?”
“顧一荊是你哥哥,勉強算作你的親人。那沈肆算什麼?”
溫棠有種對牛彈琴的無力感。
“就是普通朋友。”
“既然是朋友,那見麵為什麼瞞著我?”
“我怕你生氣。”
“怕我生氣,為什麼還去見麵?”謝沉洲嗓音微怒。
溫棠聽的有點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