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老爺子膝下一兒一女,江淩恒身體有恙,結婚多年無子,而江皖隻有謝沉洲一個孩子。
毫不誇張地講。
謝沉洲是含著金鑰匙出生的,生來顯赫。
他肩上承擔著兩家的厚望。
江老爺子本來想著讓謝沉洲從政,謝家自然不同意,因為這事,兩家鬧得很僵。
後來,性格使然,謝沉洲還是選擇從商。
盡管如此,這麼多年明裏暗裏,江老爺子和江淩恒還是動用手中的關係,幫謝沉洲處理了不少麻煩。
正是江謝兩家的姻親,才將謝沉洲推上了至高無上的地位。
所以,謝沉洲沒有資格去怪任何人。
家族盛宴從頭徹尾,就是一場無聊的形式。
對於頂尖家族來說,沒有一點意義和價值。
可對於一些小家族。
這是一個謀求合作的好機會。
萬一能搭上某個大家族的線,往後就不愁沒有好項目做。
他們樂此不疲的交換名片,極力推銷自己。
謝沉洲身形懶散,靠在沙發上,怎麼都覺得有點無聊。
有這閑功夫,還不如去跟溫棠滾床單。
此時,外麵天空灰蒙蒙的。
似乎在醞釀一場暴雨。
宴會廳內一片暖色。
男士西裝革履,女士身穿華貴禮服。
巨大的圓形桌上,擺滿了香檳。
十米長的長桌,擺滿了精致昂貴的佳肴。
這是一場金錢堆砌起來的宴會。
處處都透露著奢侈。
明瀾帶著明嬌姍姍來遲,過兩天明老爺子就會正式將明氏交給明瀾,這些日子,她忙的焦頭爛額。
白秀珠正跟溫毅陪著合作商,眼睛餘光不經意的瞥到了明瀾,她唇角不自覺的上揚。
今日過後,明瀾就會身敗名裂,淪為南港上流圈層的笑話。
她倒要看看,一會明瀾還能不能笑得出來?
欠了二十幾年的賬,現在該償還給她了。
看似平靜無波的宴會廳,實則危險重重。
啪嗒一聲,宴會廳的燈關了。
最中間的圓形舞台,打下了一圈燈光。
從天而降一個超大鐵籠,籠內的女孩隻穿著一層粉色薄紗,白皙的肌膚若隱若現,甚至連私處,都能看的一清二楚。
女孩的肩膀露了一半,兩條長腿盤在籠裏,白的發光。
這一視覺衝擊太過強烈。
立即激起了宴會廳內男人的興奮因子。
人生來,就是好色的。
沒有人能抵抗得住。
女孩戴著一層麵具,讓人無法看清麵容,更顯得神秘。
宴會廳內,議論紛紛。
有人認為,家族盛宴是件莊重的事情,這樣的節目,未免有點傷風敗俗。
而有的人覺得,無傷大雅。
籠門緊閉,裏麵的女孩低著頭,像是喪失生命的玩偶一樣。
一點生命氣也沒有。
下一秒。
鐵籠後的大屏幕上,播放了一段視頻。
視頻主角是溫棠。
開頭,就是嬰兒的啼哭聲。
視頻很短,卻涵蓋了溫棠的二十三年。
從溫棠的出生證明,到被拋棄的過程,最後再到與明瀾的親子鑒定書。
一場豪門秘事,就這樣毫無征兆的被播了出來。
猝不及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