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知道白秀珠要害你?”
“猜的。”
溫棠一聽,就知道謝沉洲是在敷衍她,溫棠不滿的推開他。
聲音很低,語氣極其敷衍。
“你還挺聰明的。”
謝沉洲眉頭微挑,“那你不誇誇我?”
“你好棒喲,愛因斯坦都沒你聰明,你就是諸葛亮再世~”
溫棠故意拖長腔調,抑揚頓挫。
謝沉洲笑著揉了揉溫棠的腦袋。
“別陰陽怪氣。”
一大早,謝沉洲就來到了這座工廠。
白秀珠說了很多難聽的話,就是為了故意激怒他動手。
主動上門送死,一看就很反常。
謝沉洲就讓人把白秀珠打暈,門口故意放了幾個他的人,以引人耳目。
不出所料,不到一個小時,就有大批記者湧入工廠,甚至還驚動了警方。
很明顯,又是衝著他來的。
手段不算高明,但足夠狠辣,算是鋌而走險。謝沉洲幾次克製,才沒有對白秀珠下手。
至於白秀珠說了些什麼,謝沉洲永遠都不會告訴溫棠。
一旦舊事重提,無異於撕開溫棠身上的還沒結疤的傷口,那就是一片血淋淋。
“謝總,白秀珠怎麼處理?”保鏢問道。
“放她走。”
謝沉洲冷眼掃過白秀珠。
即便不用他出手,依照厲硯修的性子,也不會放過她。
“謝沉洲,你的保鏢不進演藝圈都可惜。”
溫棠沒好氣道。
保鏢從一開始就知道謝沉洲根本就沒在這裏麵。
在知道真相的情況下,居然還能將戲演的這麼逼真,溫棠一點破綻都沒有看出。
保鏢撓撓頭。
謝沉洲攬著溫棠的腰,將她往懷裏帶,一邊往外走,一邊輕聲哄著她。
“好了,不生氣了,下次一定提前告訴你。”
溫棠瞥了一眼謝沉洲,“下次有什麼用?下次不還是照犯不誤?”
“不會的,你相信我。”
“鬼才相信你。”
“那我做鬼。”
“做鬼也不相信你。”
……
兩人你一句我一句的閑聊著。
剛坐上車,蘇棉就來了電話。
“溫姐姐,我看到網上的熱搜了,現在怎麼樣了?”
“沒事,不用擔心,白秀珠沒死,現在還在工廠。”
“那就好。”
“棉棉,你還懷著孕,一定要多休息,不要想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你相信我,白秀珠遲早會付出代價。”
溫棠細細的叮囑。
“溫姐姐,我知道了。”
蘇棉乖巧的回應。
通話到這裏,本來應該結束了。可蘇棉遲遲沒有掛斷電話。
“怎麼了?棉棉。”
“沒事啊,溫姐姐,你也要好好照顧自己。”
溫棠敏銳的察覺到了蘇棉的不對勁。
“棉棉,你……”
“溫姐姐,我下午約了產檢,就不跟你聊了。”
“那好,注意安全。”
“嗯嗯。”
溫棠把手機放進大衣的口袋,靠在謝沉洲的肩膀上,打了個哈欠。
這一段日子,又開始無緣無故的倦怠。
好像怎麼也睡不夠。
這種症狀,似乎具有周期性,每隔一段時間,就會來一次。
“又困了?”
“對啊,好煩啊。”
溫棠的病情,似乎又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