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破鏡不重圓。”溫棠悶悶道。
謝沉洲輕笑一聲,“什麼亂七八糟的?快點起來,我給你吹吹頭發。”
溫棠坐起身。
謝沉洲打開吹風機,熟練的給溫棠吹好了頭發,大概用了七八分鍾。
發間的幽香,隱隱作祟。
謝沉洲緩緩的扯開溫棠的浴袍,動作之輕,溫棠都沒意識到。
直到翻了個身……
溫棠攏緊浴袍,嗓音充斥著怒氣,“謝沉洲!
剛想要坐起來,穿好浴袍,謝沉洲就推了她一把。
“就這樣挺好。”
“你……”
剩下的話,全都堵在了喉嚨裏,一個字也發不出來。
……
不知到了什麼時候,應該很晚了,謝沉洲還沒有結束的打算。
溫棠破口大罵。
“禽獸混蛋!”
“我再也不跟你說話了!”
“你滾!”
無意識的,溫棠的美甲嵌入謝沉洲的後背,生生的拉出兩道深深的血痕,血珠不斷的往外冒。
謝沉洲吃痛,他往後摸了摸,手上全都是血。
怪不得後背很疼。
謝沉洲瞥了一眼溫棠的手指。
原本就是紅色的美甲,經過鮮血的浸染,更顯得妖冶。
溫棠一怔,這個美甲的威力未免太大了。她感覺隻是輕輕一劃,怎麼流了那麼多血。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溫棠小聲道歉。
“你還想故意?”
謝沉洲眉頭緊皺,抽了幾張濕巾,先給溫棠細細的擦去美甲上的鮮血,這才去處理後背上的傷口。
溫棠手指蜷縮,麵帶歉意,“要不然我給你塗藥?”
謝沉洲睨了她一眼。
“你那雙爪子除了當個擺設,還能幹什麼?”
溫棠氣急了,“什麼爪子,這是美甲!我還不願意給你塗呢。”
“明天給我卸了。”
“不行!我才做了一天。”
溫棠發現,美甲不僅好看,還能當做利器,逼迫謝沉洲停下禽獸式的行為。
被迫中止,謝沉洲心情實在算不上好,對溫棠的美甲,也是橫看豎看都不順眼。
“幹什麼?”
溫棠將美甲藏到身後,眼裏含著警惕。
謝沉洲冷嗬一聲,“睡覺。”
“我得離你遠點。”
溫棠在床的一側乖乖躺好,離謝沉洲遠遠的,他也不管她,隻側了側身,留了一片空地。
不到一分鍾,溫棠就滾進了謝沉洲的懷裏,順其自然。
一夜安眠。
溫棠伸了伸懶腰,謝沉洲坐在沙發上辦公。
“你好早啊。”
“去洗漱,下樓吃飯。”
“哦。”
洗漱完畢,溫棠又化了個淡妝。
床上有一件嶄新的棉裙,款式較為複雜,溫棠隻瞥了一眼,就知道要是想穿上這件衣服,估計得很費力氣。
索性,直接放棄。
“過來幫我穿衣服。”
溫棠坐在床邊,理所當然的吩咐著。
謝沉洲嗤笑一聲,“怎麼不自力更生了?”
“給你一個照顧我的機會。”
“榮幸之至。”
溫棠臉蛋微紅,謝沉洲那張嘴,是怎麼說出這麼令人怦然心動的話。
還挺好聽的。
溫棠坐著不動,任由謝沉洲搗鼓,很快,棉裙就到了溫棠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