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言是被黑心孤兒院收養的肉豬孤兒。
被賣gli血,賣骨髓,甚至等體內器官長到合適的年齡會被拆分得死無全屍。
就在他年紀差不多到了要賣他的腎的時候,孤兒院的齷齪終於被人揭發,而已經16歲的他便拒絕了去新福利院的提議,拿著國家給的補貼金還有關於《肉豬孤兒院》案件的封口費獨自生活。
當他捏著錄取通知書縮在樹下躲雨,因為沒有錢上大學而無措絕望的時候,許言被蘇少哲看上了,並承諾會供他讀書。
而他也以還算優異的成績畢業,但他始終是個直男,一直以來十分抗拒與蘇少哲的這份關係,甚至兩人情事上都是點到為止,沒有跨過那一條線。
但他依舊難以承受,心理逐漸扭曲,恰巧虞家遭受了一場經濟危機不再如以往那般隻手遮天,他便果斷的選擇了分手,並直接不告而別不知所蹤。
不得不說許言是一個演技派。
為了活下去,為了能夠上大學,他完美地演繹了什麼叫溫柔體貼二十四孝好男友。
他成功的令蘇少哲沉淪其中無法自拔,卻在蘇少哲陷入低穀時又毫不留戀仿佛躲避瘟神一般逃離,而蘇少哲的白月光更是將許言親口對他說‘我實際上是直男,一直都很厭惡同性戀’的錄音放給了蘇少哲聽,導致已經深愛他的蘇少哲徹底黑化。
之後蘇少哲重新爬了上來,並將事業做得更大,成為了國內首屈一指的集團的總裁兼董事長。
而原本謙和的他性格變得愈發陰晴不定,他想要將許言找到並報複欺騙了自己感情的他。
看著這背景信息,許言默默地收回了踏出出租屋的腳。
“937,你確定都這樣了我能完成任務?而不是在湊上去的瞬間被直接打死?”
‘937永遠相信執行官的能力哦~’
許言歎了口氣,這任務是越來越難做了。
換下剛換上的運動鞋,許言走到了衛生間的鏡子前。
映入眼簾的便是虛弱蒼白了許多的自己的樣貌,看上去像是隨時會昏厥過去,薄唇沒有絲毫血色。
許言眨了眨眼,鏡中那俊美清冷又易碎的青年也眨了眨眼,薄唇輕啟,“我居然也會有如此小白臉的時候。”
937輕咳了兩聲,為這位連自己都能毫不手軟殺死的大佬講解道,‘這個世界的許言因為小時候被不知節製的抽血和抽血骨髓傷到了根本,免疫能力很差,基本上不是生病就是在生病的路上,執行官大人要小心使用這具身體哦。’
許言仔細感知了一下身體狀況後卻露出了一個滿意的笑容。
這種身體應該很好死吧?
早就知道自家執行官什麼德行的937慌張地出聲提醒,“任務未完成就死亡的話下個世界就會被剝奪死遁的權利,必須陪任務目標過一輩子!世界末日了你都會長命百歲!”
“我知道了。”許言不悅地皺起好看的眉,一雙尤其漂亮仿佛萃著冷光的眸中卻沒有任何的情感波動。
蘇少哲受邀來到海市參加宴會,剛邁著大長腿走出機場就被人衝過來拉住了手臂。
“澤哥~”漂亮精致的少年臉上是幸喜的笑容,一雙大眼睛彎成了月牙,聲音甜甜地像是在撒嬌,“你來海市怎麼都不提前通知我。”
蘇少哲微微皺了皺眉,但卻沒有拒絕青年的親昵,“文宇,你已經不是小孩子了,在外要注意自己的形象。”
岑文宇則毫不在意地一笑,“你知道的,我從來都不會在意別人的眼光,我隻做我自己。”
而後岑文宇便領著蘇少哲坐上了自己的車,而隨行人員則坐上了早就安排好的車跟在後麵。
落座後岑文宇一直都在偷看著蘇少哲,英俊瀟灑,氣質斐然,矜貴優雅,這些詞仿佛是為男人而生的,就像是神明唯獨在雕刻他的時候多花費了幾分心思,將他雕刻成最完美的模樣。
車隊遇見紅燈停在了十字路口,一直找不到機會搭話的蘇文宇剛要開口,卻被蘇少哲帶著怒氣聲音打斷,“開門。”
司機不明所以,但還是顫顫巍巍地解鎖了車門。
岑文宇見男人打開車門就要下車,連忙詢問,“澤哥,你怎麼了?這裏下車太危險了!”
然而蘇少哲已經沒有心情理會他了,因為他看見了他找了三年的人——許言。
一米八五的清冷青年就這麼光明正大的從他麵前的斑馬線上走了過去,他怎麼敢出現的?
蘇少哲一臉陰鷙地下車,幾個跨步就攔在了剛走上人行道的許言麵前,身高差不多的兩人對上了視線。
成熟穩重的男人西裝筆挺卻梳了一個不羈的狼奔頭露出帥氣的額頭,一雙隱於金絲眼鏡下的鳳眸帶著凶戾,英俊高大的他此刻就像是盯著獵物的雄獅,隨時準備暴起。
許言卻還有心思在心裏和937評價道:‘這人從頭到腳都仿佛是為我的XP定製的,在床上哭的時候一定很帶勁,樂園什麼時候這麼人性化了?’
937:‘…您的XP不是隨時都在變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