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點的時候孩子沒回家,保姆還以為她是去別的小朋友家玩了,也就沒在意,又回了家裏給那些常在一起玩兒的小朋友家裏打電話問問周錦是不是在他們家裏。
誰知問了才知道周錦跟他們玩了沒多久就走了,也沒有人知道她去了哪裏,這時候保姆才意識到大事不好。
她擔心被周穀年他們責罵第一時間不是給他們打電話通知父母報警而是自己出去找人,這一來二去時間就給耽擱了。”梁鴻夏在看到這資料的時候也覺得非常的無語,要是保姆在第一時間就給孩子的父母打了電話,又或者上心一些陪著孩子去玩也許周錦就不會丟了。
然而說什麼都晚了,周錦確實是丟了,在那以後的一個月裏,周穀年夫妻兩個特地請了假出去找孩子,警察那邊也在全力搜索依舊沒有消息。
“在外麵找了整整一個月實在是沒有任何消息周穀年就回去上班了,妻子張娜也被他強行拉了回去,張娜人雖回去了可精神狀態是一天比一天差,整天就是在房間了看著女兒的衣服玩具,周穀年給她請了心理醫生都沒有任何的好轉。”
“孩子都是當媽的命,好端端的丟了能不出問題就怪了。”
阮沭揉了揉眉心,他最不願意辦的案子就是和孩子有關的,一個個那單純又無辜的小眼神看的他那叫一個揪心。
“那後來呢?張娜今天怎麼沒有被一起叫過來?”
應笙笙問道,若是知道可能有自己孩子的消息了,張娜怎麼可能會坐的住。
“她來不了了。”
“什麼意思?”
應笙笙臉色一變,有種不好的預感。
“周錦失蹤三個月後張娜也失蹤了,同樣視頻監控沒有她離開小區的記錄,也沒有監控拍到了她去哪裏。”
“也失蹤了?周家是不是得罪什麼人了?”
梁鴻夏卻是搖了搖頭,當時調查這個案件的民警也去和阮沭想的一樣立刻去排查了周家的人際關係。
“張娜失蹤後周穀年很快就報警了,警方也立刻根據周家的人際關係開始去查,周穀年的脾氣非常好,不僅是親戚朋友就連公司的上司下屬都對他有非常高的評價,很難想象這種人會跟什麼人結仇。”
“那張娜呢?她的人際關係去查了嗎?”應笙笙問道。
“查了,張娜這人性子有些張揚說白了就是嬌生慣養大的,嘴上沒有個把門的經常言語上得罪人,同事們也都知道她什麼性子平日裏也就跟她接觸的少。”
阮沭摸著手裏的車鑰匙思索著,張娜的失蹤若真的是因為自己嘴上沒個把門說了什麼得罪人的話那得是有多損才能導致積怨深到讓對方不惜殺人。
反過來想,若是真如此在被激怒的情況下凶手很難做到安排的如此縝密,光是讓監控一個都拍不到這一點就得對這小區非常的熟悉才是。
“張娜的同事有住在這個小區的嗎?”
“沒有,天華小區是臨城有名的學區房小區,又在市中心價格非常貴一般的上班族買不起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