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地方,白小白下車,看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離家愈來愈遠。突然,感覺不由來對陌生生活的恐懼。
就在這時候,趙朝陽下了車,小子走吧。他們叫了輛三輪,很快去到了此行的目的地礦山。到了礦上,趙朝陽,很快安排好了一切。白小白,就開始礦上生活。
三天後,白小白很早就被老趙叫了起來,這時候同工棚的人已經穿好衣服,帶好礦燈了。白小白這時期,正處於年輕貪睡的狀態。一臉懵懂的拽了拽單薄 且有些發臭發黑的被子,這還是趙二叔買的,是要還的。
“小子,趕緊著。該下井了。”趙朝陽說了一聲。
人群無聲的走著,一步又一步的,沒有人說話,隻有些許的咳嗽聲和腳步聲。礦道路不寬很昏暗,人群隻能借助頭部的燈光看路,不知走了多久,白小白隻是覺得腳都疼了,隊伍才開始停下來。隊伍很快散開,各隻隊伍開始按照要求工作,白小白自然跟著自己的便宜二叔 三叔。
就這樣一天又一天的過去,白小白感覺每天自己如同騾子一樣,不停的轉著。每天下工除了吃飯的力氣,什麼想法也沒有。趙二叔說了,給他的工資剛開始少些。過些日子,環境熟悉了,可以多開些錢給他。雖然累些,白小白還是知足的。畢竟能夠有個吃飯的地方,還有個睡覺的去出,生活有了奔頭。
就這樣懵懵懂懂的幹著,白小白來礦上已經有一個多月了。
可是他不知道,他的好二叔三叔,正在礦上某地謀劃著什麼。
趙,“該動手了”,老三:“孩子太小了吧”。趙“這時候了,還說什麼”。老三,“好吧,不過給他開開昏,心安些。”趙,“操,就你心眼好是吧。就這兩天吧,別拖了。我家裏孩子上學,需要托關係,急用錢。”老三,“行吧,到時候利落點”。
兩天後,趙朝陽與老三特意請假帶著白小白,離開了礦上。先是走了一段路,後來碰上個驢車,蹭了一段路。好不容易有個汽車,晃晃悠悠的到了縣城。
下了車,趙朝陽和老三,在前麵走,白小白在後麵跟著,來到了陌生地方白小白也敢多問。大概走了半個多小時左右,七拐八繞的找到了一個發廊,門口站著一個年輕女性在磕著瓜子。
趙朝陽與老三,熟門熟路的走了進去,很快一個三十多歲的婦女走了過來,趙朝陽說道,給我這小兄弟按摩按摩,頭一次找一個活兒好的。白小白很茫然,“二叔,幹啥嘞”。趙朝陽,“沒事,按摩按摩就舒服了。”白小白被年輕小姐領上了樓。
很快白小白就跑了下來,一臉窘迫。“他脫我褲子。”“沒事兒正常,不脫褲子,咋按摩舒服呢。”說著,拉著白小白,如同壓犯人一樣帶到樓上。“老實花錢了的”趙對白說著,同時對小姐說“活好點,不然不給錢啊。”小姐,抽著煙點了點頭。
三十多分鍾,白小白一臉窘迫欲苦的往外跑。趙朝陽打趣道,舒服不舒服。白小白,“我,二叔,我 哎呀。”老三,看著這種情況,很想踹上一角。呸,得了便宜還賣乖。白小白在前麵快速的走著,趙朝陽點了一根煙,深深的吸了一口。與老三對視了一眼,他們都知道,該開始行動了。
下午,在外麵吃了碗麵條。他們就急火火的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