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和龍膽一起送別了背負著斬首大刀的政司的烈準備去上學,一年級的課程以忍術為主,二年級的課程以忍術為主,三年級自然是以幻術為主。雖然鷹口訓練了幻術的技巧,但由於霧隱的幻術家族實在比較少,除了瑚枝一族的笛子幻術還說得過去以外,其他人的幻術就沒什麼了。因此鷹口更多側向於解除幻術的技巧練習,並且讓A班的同學分方向學習一些其他知識,比如感知方向和封印方向以及結界方向之類的。
遲早要成為卯之花家主的烈當然選擇體術方向,雖然烈的忍術表現中規中矩,但刀術可以說是全班第一,每次比試烈總是能以政司贈予烈的禮物、那柄異常彎曲的忍刀架在咬牙切齒鬼燈燭火的脖子上,甚至每次都是同一個位置。
燭火是鬼燈幻月的兒子,不管是忍術或者刀術的天賦都很強,未來是要繼承鬼燈一族家主的男人,雖然忍術對方一直比不過自己,但每次比試刀術都被一個女人打敗!每次都是同一個位置!不偏一厘,不少一毫!就算再怎麼提不起幹勁的燭火經過兩年間堅持不斷的侮辱也都得急啊!
“燭火又輸了啊。”一旁的同學在看熱鬧。
“畢竟是烈啊…應該說燭火能贏才比較奇怪吧?”一旁輝月一族的男孩說道。
聽到周圍人竊竊私語的燭火臉色微紅從地上爬起來,“可惡的女人!等我學會了家族秘術你就得意不起來了!”燭火第二百五十四次大聲說道。
仍然沒有回頭的烈也第二百五十四小聲吐槽道,“蠢貨!”
再一次聽到這句話的燭火暴怒著跑向一旁的木樁拳打腳踢,一邊大吼“可惡可惡可惡可惡!”
“真不愧是你的孩子啊…幻月。”不遠處大樓樓頂觀戰的白蓮看向鬼燈幻月。
“嘛…身為男孩子怎麼能不讓著些女孩呢!”鬼燈幻月眼角抽動著說道。
“嗬嗬,原來燭火是故意留手了嗎…不過話說,你看到那個女孩的刀了嗎。”無意讓幻月難堪的白蓮問道。
鬼燈幻月正了正色回答道,“啊…刀上有細微的彎折,連距離她如此之近的燭火都沒察覺異狀,其他忍族的孩子們和上忍教師也沒有發現這一點,大範圍的幻術嗎?真了不起啊,村子裏的後輩們。”
“不,恰恰相反,她的刀上隻有微量的水遁查克拉和微量的幻術查克拉,隻要看到她的刀便會陷入幻術,雖然隻是些許的偏差…但在白刃戰中是致命的勝負點,如果她多使用一些查克拉…你的兒子根本沒有使用秘術的機會。這應該是她自創的術…在老夫看來,她是三年級裏最有才能的忍者了。”同樣是一名感知忍者的白蓮解釋說。
“有點像我的蜃樓之術啊…畢業考試要是對上那個卯之花家的女孩…真為我家的白癡兒子擔心啊…”鬼燈幻月說道。
低頭走在路上的烈還沒有能耐感知到白蓮和鬼燈幻月,更不知道初代目水影和二代目水影這麼看好她。她隻是在思索要給父親政司創作的兩個忍術罷了。
在烈的認知中,政司的戰鬥體係已經成熟,除了沒有大範圍改變地形的手段之外沒有什麼短板,但這受製於政司的查克拉量的限製,烈能為政司做的隻有一些輔助性的忍術了。
烈從小查克拉就與眾不同,充斥著一股暴虐的壓迫感,隨著烈的長大,連政司都對查克拉外放的烈感到不小的壓力。因此試驗忍術要想不被人發現隻能用一點點的查克拉。
因此,結合了上一世的靈感,烈目前大致創作出了類似鬼道的忍術——水遁·曲光,曲光是一個隻需要少量水遁查克拉便可以完成的術,優點是消耗小、隻需兩個印,對刀術忍者的幫助很大,缺點是對查克拉的精度有極高的要求。烈一開始是對標藍染的鏡花水月,但遺憾的是目前烈使用的水遁查克拉無法使得這個術永久致幻。
【可公開的情報:某一日——“水遁·曲光!”一名戴著霧隱麵具的黑發忍者雙手顫抖著使出他平生最得意的術。
對麵的女人眼神陰翳而略帶瘋狂的冷笑“嗬…竟然對我使用這個術…難道沒人告訴你是誰創造了這個術嗎!?”
黑發忍者麵具下的雙眼瞪大‘難道說!’
“噗呲!”——一柄綠色柄卷、異常彎曲的太刀從背後紮穿心髒透體而出。
“你…噗哇!”感到眼前發黑的黑發忍者想說些什麼,喉頭裏的血液卻湧了上來。
“霧隱…為當初犯下的罪孽而懺悔吧!”這是這位黑發忍者最後聽到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