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嘉諾和陳笑笑都是靜海中學的學生,所以兩個經常一起上學。剛走進校門,許嘉諾就愣了一下,臉色有些難看。陳笑笑看到許嘉諾,順著他的視線望去,兩個男生走了過來。
陳笑笑好奇的問道:“小諾哥哥,你怎麼了?”許嘉諾的雙手緊緊攥著,淡笑的說道:“沒事,我們走吧。”陳笑笑很了解他,雖然許嘉諾沒說什麼,但她很明白,許嘉諾一定有事,而且和走過來的兩個男生有關。
許嘉諾剛走進沒多久,兩個男生就已經走到了他麵前,其中一個男生說道:“癩蛤蟆也妄想吃到天鵝,真可笑。”說完不屑的看著許嘉諾,另外一個男生隻是淡漠的看著他們,什麼話也沒說。陳笑笑聽到有人說自己的小諾哥哥壞話,當即就生氣起來。
陳笑笑拉起許嘉諾的手,說道:“小諾哥哥,快走啦,被讓狗吠耽誤上課的時間,聽了就鬧心。”那個男生氣得滿臉通紅,結巴的說道:“你……你這……這,死丫頭說什麼呢?信不信我現在打死你?”男生的話剛落,舉起手來正要打向陳笑笑,忽然一聲非常清脆的耳光響起,男生捂著臉,張著大大的嘴巴。
許嘉諾拉起陳笑笑,扔下一句話:“沒想到賴皮狗的皮還真厚,打得我的手都疼死了。”許嘉諾說完還對著陳笑笑,眨巴著眼睛,頓時陳笑笑銀鈴般的笑聲響起了。許嘉諾一直把陳笑笑當親妹妹看待,怎麼可以看著她被欺負。
在許嘉諾經過那個一直冷眼旁觀的男生,就在經過的瞬間,那個男生說了一句:“連自己的幸福,都不敢去爭取,真不是男人。”許嘉諾並沒有反駁,隻是默默地走遠。許嘉諾隻能默默在心裏發誓,不會在讓人小看我。
看著許嘉諾走遠,那個男生淡淡的說了句:“希望你不要那麼脆弱,堅強一點吧。”而剛才被耍的男生,則憤怒的咆哮著,像條瘋狗。這兩個男生,一個叫韓天磊,一個叫嚴偉明。韓天磊的性格冷漠,沉默寡言的,給人一種神秘感。而嚴偉明,百分之百的花花大少,父親是嚴天集團的董事長,叔叔則是市警察局的局長。
許嘉諾剛走進教室,就有一個不明物體飛來。許嘉諾一驚,急忙抬手去接,定眼一看,是一袋袋裝牛奶。許嘉諾看了一眼自己的同桌,一個戴著眼鏡,十分風騷的男生,他是許嘉諾的死黨好友,汪明磊。其實,許嘉諾也是近視眼,但是總覺得戴久了,耳朵會痛,所以就改換了隱形的。
許嘉諾走到自己的座位,坐下後伸出一隻手來,汪明磊疑惑的看著他,有些莫名其妙的問道:“你幹嘛?我記得沒欠你什麼吧。”許嘉諾白眼一翻,說道:“沒吸管,我怎麼喝啊?”說完晃了晃手裏的牛奶。汪明磊沒好氣的說道:“你就不會在邊角上咬個口子啊。”許嘉諾不急不緩的說道:“誰知道你的手多久沒洗了。”說完頓時把汪明磊氣個半死。
汪明磊小聲的嘀咕道:“歐陽紫月給你買的時候,怎麼沒見你要過吸管。”說完後,忽然感覺身邊安靜的可怕。轉過頭去,許嘉諾默默的沒說什麼,輕輕的咬開一個角。汪明磊歉意的說道:“老大,你別在意啊,就當我放屁。”
許嘉諾並沒有責怪他,隻是淡淡的笑道:“謝謝你的牛奶。”汪明磊看了一眼許嘉諾,不知道該說什麼,許嘉諾表麵堅強,內心卻十分迷茫。汪明磊索性也不在壓製自己的情緒,憤憤的說道:“歐陽紫月有什麼好的,你這麼優秀,隨便找一個都會比她強。還有,班長大人哪點比歐陽紫月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