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才分別幾天,就已經從天堂掉下地獄的白鷹,鍾青葉一時間都不知道該用什麼表情來表達自己的心情,失措的眨了眨眼睛,著狼狽不堪的白鷹。【】
“這……怎麼回事?”
齊墨擁著她而立,麵容在夏日的陽光下冷淡如同寒冰,不發一樣的站立著,態度是說不出來的冷漠。
支撐著白鷹的黑鷹麵容苦澀,滿身的風塵仆仆,用力扶正他的身體,聽到鍾青葉的話微微抬頭了她一眼,目光一轉又瞟到另一邊的齊墨,頓時低下頭,沒有敢開口。
鍾青葉莫名其妙的著他,突然意識到了什麼,轉頭向齊墨。“你做的?”
雖然是疑問句,但是她的語氣卻已經肯定了,隻是等待齊墨的一個回答而已。齊墨手臂微微縮緊,將她的身體越發往自己懷摟緊,沒有正麵回答,隻是淡淡道:“解氣了嗎?”
鍾青葉咧嘴,目光瞟動了一下,見另一邊欲言又止的紅鷹,翻了翻白眼。“誰說我生氣了?”
“那就是罰的不夠。”齊墨理所當然的接上她的話,對著一邊的黑衣男人揚揚下巴,語氣一瞬間冰冷下來:“拖下去,留著一口氣就行。”
黑衣人毫反抗的走上前,伸手就要去抓白鷹的手臂,黑鷹頓時就急了,顧不上那麼多,脫口就叫道:“王妃!……”
又不是我要罰的,你叫我做什麼?
鍾青葉白眼一翻,全當沒聽見。
齊墨為什麼會懲罰白鷹,鍾青葉當然心知肚明,雖然心不斷在勸說自己,這是他們主子之間事情,要打要殺和她沒什麼關係,但是著齊墨代替她懲罰白鷹,心說沒有一絲觸動,那絕對騙人的。
鍾青葉絕對不是很善良的女人,相反的,她卻是個十分記仇的人,白鷹說的雖然是事實,但是聽在她耳裏,還是有種說不出來的不舒服感,就像尊嚴被人踩在腳下的感覺。
她才不會管對方是出於什麼樣的心態,誰觸到了她的底線,就要為此付出代價,她沒有對白鷹怎麼樣,但是不代表心裏就原諒了他。
說到底,還是記仇心理在作怪,著眼前狼狽不堪的白鷹,鍾青葉心怎麼都有點幸災樂禍的感覺。
“黑鷹大人,請鬆手。”一邊的黑衣人見黑鷹死死的拉著白鷹不放,臉色一動不動,語氣生硬的說道,半點都不因為他們是齊墨的貼身侍衛而心存敬畏和猶豫。
黑鷹也權當做沒聽見,兩隻眼睛殷切的著鍾青葉,鍾青葉把頭一偏,根本就不他的眼神。
齊墨全程注意了鍾青葉的表情變化,眼瞳幽幽的,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場麵一瞬間有些僵持下來,白鷹臉色慘白,一雙唇幹燥到開裂,一條條粉紅的肉線盤踞在唇上,邊緣出卷起了幹燥的白皮,靠在黑鷹身上,雙手力的下垂,如果不是胸口隱隱的起伏,上去簡直和屍體沒什麼區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