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閑聊時說起的,你先吃吧,坨了就不好吃了,我約了他們打籃球,先走了。”說完也不等吳憂有反應,抱著籃球就往電梯的方向走。
吳憂爾康手“唉,碗呢?”
“放著,我隨時過來取。”說完已不見人了。
“嘿,這人還怪好的勒!聞著到是挺香的,嚐嚐,正好瞌睡遇見枕頭!”走回餐桌前,迫不及待的先嚐了口麵湯。啊!一個字香。吳憂一邊吹一邊不嫌燙的把麵條快速的送往自己嘴裏。沒過幾分鍾,一碗麵就幹完了。摸了摸肚子,吃飽喝足人生一大美事!
把碗洗洗,明天給他送過去。
洗著洗著,吳憂的心思又落回了書裏去了,悶油瓶沉默寡言,武力值強大,吳邪嘛,還挺有緣的跟我一個姓,胖哥灑脫的性格我也喜歡。很久沒看見過這種題材了,真想跟著他們去曆一次險長長見識,這想法,自己都把自己逗笑了。
晚上躺床上時,還在回味他們的曆險過程,如果我也有麒麟血,肯定不讓小哥流血,我來,我皮厚。血一撒出去,把那些蟲子啊,血屍啊,通通嚇退!帶著這樣的幻想漸漸的進入了夢鄉。
吳憂夢見自己站在一個完全陌生的地方,除了前麵不遠處坐著一個人,周圍什麼都沒有,也沒有任何聲音,黑的伸手不見五指。心裏奇跡般的也不覺得可怕。她走上前,想去問問那個人,這裏到底是哪裏?走到這個人麵前發現是一個帶著兜帽的男的,像在坐著睡覺的樣子,過於長了的劉海淺淺的搭在眼睛上,睫毛也翹翹的長長的,皮膚異常的白,好像輕輕一掐就會留印子,吳憂竟然覺得奇怪自己為什麼會想去掐他。在睡夢中也輕微抿緊的唇,是在難過著什麼嗎?手裏那把黑色的刀一樣的東西,就連睡覺也抱在懷裏。真是個奇怪的人。
這麼奇特的人,也是第一個令吳憂覺得讓她心裏很有空落落的感覺,想上前去抱抱的人,他帶給她的第一印象就是像一座石雕一樣,冰冷。
“你是誰?”這感覺如此的真實。
閉上眼睛的男人忽而睜開了那雙略微空洞的眼睛,轉向了吳憂的方向。無法形容那是怎樣一雙眼睛,好像世上不會有任何東西能引起他的興趣。淡然如水。又如同黑曜石,好看的吸人魂魄!
吳憂不自覺的想伸出手去觸摸眼前這個男人。手剛要挨著。突然一下,一股高空墜落感,加渾身疼,使得吳憂不得不睜開了眼睛,茫然的看了看周圍,唉,我不是在摸人嘛,抬起手撓了撓腦袋,原來是做夢,還從床上滾了下來,用手撐住自己的腰,“唉,這才遭了老罪了!”把被子和自己又丟向了床,本想再睡會兒的,一閉上眼眼前浮現的就是那個男人的眼睛。
看來是看書太入迷了,晚上做夢都不舍得錯過,趁著這幾天休息,去曉曉那裏把剩餘的書拿回來看完。
快速洗漱完,踹上鑰匙就出門了,媽媽又沒在家,看來確實挺忙的,一天人都看不到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