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因為這是吳家唯一的女娃,他們這一代生了三個,三個都是男娃,好不容易他大哥中年得了這麼個寶貝疙瘩。不得都寵著嘛。
吳二白欣慰的笑了笑“不錯,技術很好。”聽完這句,吳憂更高興了,她知道在吳家現在奶奶不管事了,裏裏外外全是二叔一個人在操持打理,三叔一天就鬧失蹤,常常都是一段一段時間的不見人。最辛苦的就是她二叔了,這也就是不管她二叔的臉有多冷,多麼的令人難以親近,她依然感到心疼的原因,隻想好好的孝敬他。
吳二白捏了捏吳憂的小臉,把她放在了座位上,轉頭對身旁的吳協問道“最近功課怎麼樣?”吳二白即使沒有故意的威懾人,對於吳協來說心理陰影也足夠濃的,不由得戰戰兢兢的生怕說錯一個字的回答“回二叔,還好。”
“嗯,你知道,我們今天去見誰嗎?”敲了敲手上的扇子,繼續問道。
“時至今日,在北京又還能和我們吳家交好的,恐怕也隻有那一家了。”
“還沒那麼笨!”吳二白端起茶杯輕輕抿了一口來了句這個。
吳協心想再表現得好也沒一句表揚,卻也隻敢在心裏吐槽。
很快車子停在了新月飯店的正門前,門口的門童趕忙上前打開車門迎接吳二白的到來,吳協打開車門,一隻手拉住吳憂,一隻手虛虛的放在車頂從車上把妹妹給牽了下來。吳憂抬眼望了望這本書裏最出名的飯店,張大佛爺的夫人尹新月的飯店。
果然名不虛傳,隻有一個字壕!台階兩旁站了很多統一身著黑衫的人員,一個個目不斜視的盯著前方,讓想在新月飯店鬧事的人也得掂量掂量自己的能力。
吳二叔招呼著吳憂和吳協跟上他,三人一起朝大門口走去,台階盡頭,一個身著粉色襯衣,白色西服外套的年輕俊逸男子,正快速的往樓梯下走來。
吳憂扯了扯自己哥哥的手,吳協疑惑的轉頭看著自己的妹妹。吳憂悄悄的把嘴巴湊到哥哥的耳朵邊“哥,以後和這個漂亮哥哥打好關係。”
“為什麼?你是看他長的帥?不會吧,我不也挺帥的?”
“哥,這是許願池裏的王八。”吳憂意味深長的對著小九爺小小聲的說道。聽完這句話的吳協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笑完又不自覺的抬起頭看看前麵的二叔,發現二叔確實沒注意到他們,才又低下頭問吳憂“你這是什麼奇怪的比喻?”
笑的見牙不見眼的吳憂對著自家哥哥來了句“以後你就知道什麼意思了!走吧走吧。”說完拉著自家哥哥快步跟了上去。
四人站定,隻見眼前的俊逸男子很恭敬的對自家二叔說道“吳家二叔,遠道而來辛苦了,裏麵請!”說著做了個請的姿勢,便往裏麵走去。謙遜而又不謙卑,確實是有大家主的風範,不愧是八歲當家的解家主,若論盜筆裏最想見的人,解雨臣肯定是榜上有名,又多金又帥氣又大方,這不是現代版的霸道總裁是什麼,所以啊,得好好的抱緊大腿才是。
四人跟著服務生來到了新月飯店獨屬於解雨臣的包房裏,入座後。解雨臣向隨侍在身旁的服務員抬了抬手,示意可以上菜了!
“二叔,這趟生意您還親自過來,大可吩咐一個信得過的人,來告知雨臣就行了!”
“唉,現在可不比以前,你現在可是正兒八經的解家家主。哪能讓個下人就打發了。”吳二白搖著扇子,眼含讚許的盯著解雨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