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麵的三叔大喊“玉石床上還有一包炸藥。快!”
悶油瓶從口袋裏掏出一個火折子點燃丟向了玉床的方向,潘子配合的抬起獵槍就打。精準的點射,引爆了炸藥,隻覺得一股氣浪襲來。一口腥甜的血湧了上來,眾人臉色更難看了。
死命的把那口血咽回去,吳憂轉頭向吳協看去,吳協被死掉的大奎纏住了。被拽住了腳踝,被迫的一點點的往下麵拽。
“不好。”吳憂忍著巨痛,抽出自己的匕首,轉身向大奎的方向跳去。一刀紮進他的大腦,旋轉一圈,使出吃奶兒的勁,踢向他的下頜骨。眼看著大奎即將摔下去,幾隻飛撲上來的屍蟞跳到了吳憂的背上。
“憂憂。”吳協覺得自己的心快跳出來了,手死命的想把吳憂給扯到自己麵前來。
“快走,哥哥。”吳憂脫力的抓空了手上握住的樹枝。在她即將摔下去的時候,張啟靈幾步跳躍到吳憂的身旁,劃開自己的手貼到了她的背上,背上撕咬的屍蟞一聞到血的味道,快速的逃了開來。
“快爬。”吩咐完吳協,張啟靈抱住吳憂就往上跳去。
本來已經離裂縫的頂部就不遠了,大家三下五除二的就爬了上去。
站在崖口,三叔朝下麵望去,眉頭緊鎖“不能等這些屍蟞爬上來,“潘子去拿汽油。”潘子聽了吩咐就趕緊的往營帳跑去,不多時就提來了兩桶汽油。
等到汽油倒下去,下麵燃起了熊熊的烈火,吳協覺得自己還像在做夢一樣。第一次下墓的經曆就這麼刺激,以後可以夠他吹好久的牛了。
張啟靈把吳憂抱上來,放到旁邊的草地上就輕輕的離開了,沒有驚動任何人。
回過神來的眾人,在不遠的草地上發現了昏迷的吳憂。三叔一看情況比較危急,就吩咐潘子,不要休息了。連夜趕路回去。
待趕回了村裏的衛生所,醫生大致的給吳憂檢查了下,醫生從心平氣和到憤怒的轉變全都被眾人看在了眼裏。
“你們是怎麼照顧人的,這麼小一女娃娃,背上全是挫傷,肋骨還斷了一根,後腦勺也破了個口子,手心也是那麼深一個傷口。我嚴重懷疑你們是不是人販子。這姑娘是被你們從大城市拐來山裏準備賣的。”醫生氣憤的用手指著三叔罵著。
眼看著三叔老臉都快掛不住了,吳協硬著頭皮走上去安撫著這個醫生。
“醫生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們幾個都是來旅遊的,這是我妹妹,為了救我不小心從山坡上滾了下去,就成了這樣了。我們也很內疚。好好的一家人出來玩。弄成這個地步。回家要是奶奶知道了,非得把我腿打斷不可”吳協真的覺得內疚,眼睛裏的淚水已經要流不流的了。
可能醫生也沒見過這麼個大男人還哭鼻子,不禁也放軟了語氣,“我給她簡單包紮下,不過建議你們還是盡快送到縣城裏的大醫院去。我們這兒條件不好。怕耽誤這姑娘。”
“好的,好的,我們馬上就走。太謝謝你了醫生。”吳協感謝的拉著醫生的手不停的說著謝謝。
“走吧,送憂憂去縣城。”三人灰頭土臉的包了一個當地人的麵包車送他們去了平邑縣城,讓吳憂住進了醫院的特護病房。經過一係列的檢查。發現吳憂隻是有點輕微的腦震蕩,肋骨及時接上了也沒啥大事,背上的搓傷就隻能等她慢慢的恢複。
“她手上的傷口很深,得注意別碰水。這姑娘怎麼一身都是傷”醫生嘀嘀咕咕的走遠了。病房裏吳協對吳三醒說道:“三叔,我來守著她吧!你也一天一夜沒休息了。再這樣下去身體撐不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