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岸找了幹的地方坐下來,也不說話就用手捂著他的手腕,眾人這才看見他的手腕上有個黑色的爪印。
吳憂想了想劇情到這裏應該是被十二手屍肚子裏的白毛旱魃給抓的,旱魃的全身都是劇毒,雖然小哥有麒麟血護著,生命不會有問題,但是耐不住疼啊,他也是有血有肉的人,隻不過習慣了沉默,也不喜歡叫疼,隻是默默的忍受著。
她的聖母心又泛濫了,腦子裏呼叫係統,問了下有沒有能治屍毒的藥,係統忙答應道有有有。
“快給我,小哥一定很疼。”
“好的宿主。”
剛說完,吳憂就感覺自己一個不可描述的地方,多了一個東西。等想清楚了那應該就是屍毒藥劑,吳憂的臉色猛的爆紅,止不住的在腦海裏一直罵著係統,“你這個狗係統,你還有沒有地方放。”
係統委委屈屈的解釋道:“我這不是怕被發現嗎?再說了你穿的潛水服,全身又沒有包包,你的藥劑哪裏拿出來?我還不是怕暴露。”
懶得理係統的吳憂,去角落裏把潛水服拉開,從內衣裏掏出了那瓶藥劑,一個小玻璃瓶裝的透明色液體,看不出是什麼成分。把衣服拉好,就往小哥坐的地方走去。
旁邊吳協還纏著氣都喘不贏的胖子問剛剛發生的經過,兩人聊的熱火朝天倒也沒看這邊發生了什麼。
蹲下身子,拉過小哥的手腕,掰開玻璃瓶子把液體倒在手心搓熱了,就開始擦黑色爪印那裏。小哥很安靜的凝視著吳憂的臉,把她都看的不好意思了,不說點兒什麼又覺得氣氛很古怪。“不要問我,問這就是秘藥。其餘的我也不會說,尤其是不要告訴我哥,他不知道這些事情,你放心我不會害你的。”正用力搓著手腕的吳憂,聽見頭頂傳來一個好字,很簡短的一句話,卻蘊含了很多數不清的情緒在裏麵。
抬頭望了望小哥清澈的眼睛,心跳像是被放大了無數倍一樣撲通撲通的,怕再出洋相,吳憂再搓了幾下,就告訴小哥可以了,轉身回到了哥哥身邊,身邊那灼熱的視線一直就沒斷過。
吳憂走過去的時候正好聽到胖子在講他一梭鏢打在女屍的肚子上,悶油瓶拉著他就趕緊的鑽進棺材下的那個盜洞,怕被那白毛旱魃追上,兩人不停的爬,不停的爬,都沒休息過,盜洞往下傾斜以後,他們跳進水裏,遊了一會兒就遊到這裏了,上來就看見吳協拿著梭鏢對著他們。
吳協聽完打趣道:“就看見一隻手你能跑這麼快?”
“還不是小哥拉著我跑的,我當時都還沒想明白,這麼小一個東西,給他幾梭鏢就能解決的事為啥要逃跑。”
悶油瓶摸了摸自己已經快好了的手腕,說道:“那是一隻白毛旱魃,砍掉他的頭就能殺死他,不過他的身體裏全是屍毒,不合算。”
吳協還想問問他們剛剛爬的盜洞的事情,就見王胖子撞了撞他問道:“你說這旱魃會不會遊泳啊?”
一時沒聽明白,順著胖子手指的方向看去,水池的中心突然冒出了大量的氣泡。三人均是警惕的站了起來望著水池的中心,吳憂因為知道這不是什麼怪物,好奇的走到水池邊緣欣賞起了大型版的抽水馬桶的工作過程,嚇得胖爺一把抓住吳憂的手就把扯後麵去了,“你個小姑娘家家的別啥事都往前麵湊。說完還怪罪的瞪了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