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達永興島後,岸上的漁民都在為避難做準備,港口裏停了很多的漁船。他們一行四人在永興島呆了大概有一個星期,因為天氣的原因他們得待到航班恢複,上岸的第一件事就是把阿寧送到了島上的衛生所,幾人有受傷的都各自去包紮了下。
在招待所裏待著沒什麼別的事,四人又複盤了下下墓的所有經過。
第一個可以確定的就是這個墓確實是汪臧海的,但是石盤上的幹屍不是他。第二雲頂天宮就在長白山上,但是裏麵葬的誰就不得而知了,猜測應該是一個地位很崇高的蒙古女人。第三魯王宮和海底墓都出現了蛇眉銅魚,而且也出現了六角鈴鐺,它們其中肯定有什麼關聯。第四也是關於悶油瓶的,他畫了一個古墓的草圖,並把古墓的布置講給了他們聽,尤其是指著其他幾間他們沒有到過的墓室,說這些地方就是珍禽異獸坑。
吳協聽的瞪大了他的狗狗眼,:“你說汪臧海養這麼些怪物當寵物?”
悶油瓶點了點頭說道:“這些都是很正常的事,以前的皇陵裏經常出現這種事。”聽他說完,吳協覺得自己的知識盲區又增加了。
過了好幾天,胖子才想起把他藏在房間裏的珠子給吳協看看,最後得出的結論是不太值錢的魚眼石,把胖子氣的咒罵了幾天的汪臧海,下個墓曆經了那麼多的千辛萬苦就得來這麼個東西能不氣人嗎?
本來胖子都氣的不吃飯了的,結果被吳憂的一頓親自下廚就打破了他的堅持,又屁顛屁顛的坐在桌上暴風吸雨。
一邊塞還不忘一邊調侃道吳憂:“你這麼上得廳堂下得廚房的姑娘不知道多少人搶著要哦?”還意有所指的看了悶油瓶好幾眼,可穩如老狗的小哥半個眼神也沒張他,依然靜靜的吃著自己的飯。
“胖哥,吃飯都還塞不住你的嘴。”吳憂把一大筷子魚肉塞到了王胖子嘴裏。
就見他一邊嚼著魚肉一邊含糊不清的還說著:“我說的本來就是實話。”
“吃你的吧,我妹妹還小。有你操心的份兒嗎?”吳協斜眼瞪了王胖子一眼。
“怎麼我就不能操心了,我們是異父異母的兄妹,怎麼著?”
“還有你這樣的....”
“停,吃飯。再說一句都別吃了。”吳憂重重的拍了下桌子,作勢要端走桌子上的魚肉。
那兩人頓時安靜如雞的縮著肩膀夾著自己碗裏麵的菜。
看見是這個結果她很滿意。不由得又起身去廚房端了一碗白切雞出來放在了小哥的麵前。
吳協和胖子對望了一眼,滿眼的不可置信,這區別待遇會不會太大了。兩個人疑惑的目光不停的掃視著麵前的兩人,似乎是想找出什麼破綻。可倆人你吃你的,我吃我的也沒任何交流。這能看出個啥?
正當吳協想問問自己妹妹這是什麼意思的時候,吳憂轉頭笑著露出了兩個甜甜的酒窩,“哥哥,小哥是我們的戰力值天花板,不得好好供著嗎?”
這句話沒錯但是總覺得哪裏怪怪的吳協又想問又不知道問什麼的異常糾結的咬著筷子沉思,胖子一臉看穿一切的表情嘿嘿笑了兩聲就不再說什麼了。
閑暇時吳協和胖子就撥號上網,不然就打牌,吳憂和小哥不喜歡這些也就沒參與進他們。
小哥空了就抬頭望天一盯就是一整天,頭一兩天還好,最後吳憂都受不了他了,從房間裏執意的拉著他出了房間門,台風最厲害時已經快過去了,但是外麵的風還是很大,兩人散步在海島的海岸線上,張啟靈在後麵悶悶的走著,吳憂在前麵開心的一蹦一跳的,很少來海邊的她止不住的興奮,看什麼都覺得特別新鮮,漁民在曬網、醃製魚她也要去參與下,這天真活潑的性子把悶油瓶也帶的好似不那麼沉悶了,以前他的眼睛裏一片虛無,好像什麼欲望都沒有的樣子,現在眼裏偶爾漏出的一點點星光,令吳憂覺得特別的不真實。